第69章(第1页)
凌秩只能换一种问法。
陆淮瞥开眼,反问:“迟渊是怎么说的?”
玩玩罢了脑海中飘过这么一句,凌秩突然就觉得哑口无言,也是,他再怎么想,再怎么觉得逻辑正确,当事人没一个愿意承认,他说的也没什么意义。
陆淮声线很沉很冷,见凌秩不回,宛若嗤笑般自问自答:“我们只是玩玩?是的,本也是如此”
瞧凌秩仍要再说些什么,他侧过头,眉睫颤动垂下,掩住眸色。
“就算真如你所想是喜欢,又能说明什么?总不能因为一句喜欢便不管不顾地迎上去吧,‘喜欢’这个词不能解释任何东西,不是么?”
凌秩瞧不见陆淮神色,不知自己所言是否冒犯,声量更是放低:“我只是觉得,可能是科纳恩的事让迟渊误会了”
“不会的。”
陆淮索性阖上眼,手搭在小腹上,状似安抚。
“凌秩,你不必因为而觉得自责。
误会这两字说来简单,但至少还是要信任做基础的,我和迟渊两人扯这种东西没必要而更关键的是,这种事对于迟渊而言,只能算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们走到这局面,另有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陆淮:我们之间说信任过于奢侈了迟渊:啊啊啊,凌秩你快替我解释啊!
“可”
凌秩还想再劝些什么,但陆淮已经面容困倦地闭上眼,他只能止声。
他在心里默默叹气,只道是自己之前是被“死对头”
的滤镜蒙蔽双眼,凌秩侧眸瞧陆淮,现在他怎么看都觉得陆淮是对迟渊有心思的。
只不过到底是“有”
还是“有过”
,就有点难说了。
不敢再打扰,凌秩轻声地缓步退出去,贴心地合上门。
将方才迟渊和陆淮对峙的情景回想一番,凌秩就这么想都觉得这不规不矩的“破镜”
碎得跟渣子一样,想要“重圆”
不如打造面新的。
不过,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对如今局面有干系凌秩解开颗扣子,眉头蹙起,所以是不是得负点责?突然,“成晔”
二字出现在凌秩脑海里。
眼底清明几分,凌秩想,管这俩嘴硬的干嘛,成晔的解释不就是陆淮要的证据么?不待见归不待见,事情还是得一五一十理明白的。
这么想着,凌秩无端来了心疼,连他都没看出来的“爱”
,陆淮到底一个人藏了多少年?成晔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上次后还没把凌秩拉黑。
他最近应酬玩得嗨,基本就没醒酒的时候,此刻半睁着眼睛,连带着人名都没看清楚,便松松散散地接了电话。
“谁啊?”
“凌秩。”
对方含有冷气的声音比酒杯里地冰块还要让人提神醒脑,成晔酒意散不少,他冷笑道:“不好意思,这回迟渊可不在我身边,你要是”
“我找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