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页)
&ldo;现在我明白您对希特勒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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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做得对。
&rdo;施季里茨回答,&ldo;如果他没有惹怒伦敦和华盛顿,我们就可以放手在东部了。
在人类整个历史上还没有人在战争中同时在两个战场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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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吗?&rdo;肯普又为施季里茨斟上酒,&ldo;那么俄国呢?在1918年它不是在两个战场,而是在数个战场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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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不可比的范畴。
俄国人鼓吹受压迫人的国际主义,无论是什么国籍,全世界的无产者支持她们。
我们的运动是国家主义的,只有德国人,此外别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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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也是希特勒的明显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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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吗?&rdo;施李里茨吃了一惊,&ldo;您已使自己摆脱了恐惧?太好了,我真妒嫉,到现在我仍然害怕自己思考:国家奴役的惰性,没什么可写的……可我为什么总对您讲这件事,肯普?您把我灌醉了,我的舌头不听话。
咳,见他的鬼,再来点儿,阿?您看看我的酒量。
一醉酒我就唱歌.当然,我极少醉,到这里后一次也没醉,没有钱、现在我谢谢您。
为什么您不为自己要鳟鱼?&rdo;
&ldo;我喜欢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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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说过这里的肉做得相当好?&rdo;
&ldo;如果我想吃,&rdo;肯普掩饰着气恼回答说,&ldo;请相信,我会给自己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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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再给我来点酒,啊?&rdo;
&ldo;很高兴,&rdo;肯普又微微一笑,&ldo;好极了的酒,对吧?&rdo;
&ldo;对,&rdo;施季里茨说着把酒喝光,又开始吃第四条鱼,&ldo;现在您该行动了。
您的把戏耍得太久了。
肯普,不要提见面的偶然性,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