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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隔着衣服轻轻吹了口气，顾君川敏感得身体一颤。

“嗯……”

程启辰一边舔咬一边乞求：“好吗？”

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顾君川都已经招架不住，带点懊恼地说道：“知道了！”

得到应许的程启辰瞬间笑得跟只得逞的狐狸一样，“阿川最好了。”

他扯过枕头垫在后背，准备好好欣赏顾君川的表演。

顾君川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比真枪实弹还要来得羞耻，但是答应了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他努力让自己忽略眼前的人，回想以前没有程启辰自己是怎么解决的，然后闭上眼睛按照曾经的那样动作。

可是，他为什么总觉得不够，似乎还缺点什么。

这么想着的顾君川，不禁学着程启辰带给他快乐时的动作。

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程启辰轻笑一声，“真色啊，阿川。”

……昨晚被程启辰弄得太狠，以至于顾君川下午两点才起床。

因着愧疚和心疼，不论顾君川要求什么，程启辰都尽量满足他。

就比如现在，应顾君川的要求，程启辰正在给他做意大利名菜——千层面，这道佳肴的步骤很多，做起来相当麻烦。

顾君川并没有吃过千层面，只是以前看加菲猫动画片，里面的加菲猫总是很馋千层面，他便一直很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今天趁此机会正好让程启辰做给他吃。

“叮”

程启辰带着隔热手套，从烤箱取出千层面放到餐桌上，用刀切一块放进盘子里，然后学着执事的模样端到顾君川面前，“请享用，我的小少爷。”

顾君川瞥了他一眼，“我比你大。”

程启辰仍旧端着那副样子，“那么尊贵的老爷您看如何？”

顾君川的嘴角略微抽动，“别玩了，坐下一起吃。”

“是。”

程启辰为自己切了一小块，倒不是他不爱吃，只是中午十二点刚吃过不久，现在并不饿，只是想陪着顾君川一起吃而已。

顾君川尝了一口千层面便再也停不下来，“好好吃！

你以前做过？”

程启辰舀起一小口放进嘴里，“是不错，不过没有做过，看视频现学现卖。”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吃千层面，不知道正宗的味道是什么样的，但是这份千层面，好吃是肯定的。”

“是吗？你喜欢就好。”

程启辰嘴角上扬，单是看着他吃得这么幸福，自己的心情也会变得愉悦。

一直看着顾君川吃饭的程启辰注意到他的嘴角残留有肉酱的酱汁，伸手用拇指帮他抹去，然后放进自己的嘴里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