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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江澄拉开聂怀瑜,自己却被水祟伤了腿。
“多谢江公子相救。”
聂怀瑜反省自己警惕性还不够,真诚的向江澄道谢。
“聂姑娘不必多礼,这种水祟十分奇特,似乎有所变异,聂姑娘又极少见到水祟,更是难以发现。”
聂怀瑜见他受了伤也不忘宽慰自己,有些感动,江澄其实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湖中雾气很大,魏无羡在前面的船上问道,“江澄,你怎么样?”
江澄连忙回答,“我没事。”
这时对面的温情抛过来一只药瓶,“这这是伤药,敷在伤口上,三天左右便能痊愈。”
“多谢温姑娘。”
两人同时说道。
聂怀瑜看了江澄一眼,微微有些羞涩。
聂怀瑜正要给江澄上药,江澄赶忙劝阻“我自己来吧。”
“江公子,你即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按理就应该由我来照顾你痊愈的。
如今我只是给你上个药,江公子也要推脱,莫不是嫌弃我笨手笨脚,连药也上不好吗?”
“不不是,聂姑娘,江澄绝无此意。”
他顿了一顿,“那就有劳聂姑娘了。”
江澄看着聂怀瑜给他上药包扎,心中有些羞涩,从小到大除了阿姐,他还没有和别的姑娘距离这样近过。
船只越往前走遇到的水祟越多,最后竟演变成了水行渊。
众人纷纷御剑而起,只剩下温宁和一个蓝氏门生还在船上。
温宁本打算去救那个门生,却被邪祟附体。
魏无羡下去救人却险些被拉下水。
江澄见状赶紧御剑去救,蓝忘机先一步把两人救起。
江澄见魏无羡人吊在半空中,却还是有许多废话,终于忍无可忍的到,“哪有你这样的,被人揪着领子吊在半空的时候。
就少说两句吧!”
“哎,你闭嘴。”
聂怀瑜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两个人的感情真的是很有意思,明明是互相关心,却总是要吵架。
虽然看上去总是江澄先开头,却也少不了魏无羡故意撩拨。
不过聂怀瑜也十分能理解他,看着江澄嘴硬心软的样子,确实十分有趣。
待泽芜君封印了水行渊,众人回去的路上,江澄接住魏婴扔过来的枇杷,唇角含笑。
聂怀瑜看着他笑,心念一转,和旁边的商贩买了一筐枇杷,又分了一半给江澄。
“今日多谢江公子相救,这半框琵琶聊表谢意,还请江公子千万莫要嫌弃。”
“不过是随手相救,哪里是什么大恩,聂姑娘今日已是谢了我两回了,实在不必如此。”
“江公子收下这半框枇杷,就绝对没有举酒欲饮三百杯当天晚上,魏无羡邀江澄和聂怀桑一同饮酒,没想到江澄居然也带了两瓶酒来,甚至聂怀桑也带了一瓶。
“怎么回事?这姑苏天子笑还有成堆的,你们从哪里拿的?”
魏无羡不敢置信的问道。
“难不成这蓝家里还有人卖酒?”
“你从哪里买的,我就从哪里买的,怎么,就你能买吗?”
江澄语气不善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