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2页)
晏卿未回答,神秘地笑了笑。
晏倾君剜了他一眼,欠抽!
晏卿到了榻边,动手开始解衣物。
晏倾君拧眉道:“你做什么?”
晏卿不语,不紧不慢地宽衣解带,脱下外衣、里衣,轻挑地睨着晏倾君,双眸含笑,好似……还带了淡淡的桃花色,接着,全身的上衣都被他除去,露出结实的胸膛。
晏倾君一眼扫到那抹小麦色,本能地垂下眼睑。
转念一想,越是这么避开,越是助长晏卿的流氓气焰!
她干脆笑着抬眼,惬意地在身边的木椅上,学着他的轻挑模样好不避忌地将他□的上身打量了一遍,随即拧着眉头,正要讽刺几句,晏卿却是一头栽在榻上。
晏倾君眼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他手里向自己飞过来,伸手接住,是一只瓷瓶。
“给我上药。”
晏卿的声音难得的听起来有几分疲惫。
晏倾君这才想起来,昨夜晏卿替她挡了一剑的……在暗道里见他生龙活虎还有闲情占她便宜的模样,她便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
“好处?”
晏倾君扬声笑问。
那一剑,可不是她求着他挡的,她没必要因此心有愧疚,觉得给他上药是理所当然。
晏卿竟也没有气恼,转过脑袋对着晏倾君,却是闭着眼,沙哑着声音道:“你不想知道宫中的情况?”
晏倾君双眼一亮,满是得色地起身,踱步到榻边坐下,面上的笑容却在看到晏卿背上的伤时僵了僵。
剑伤很深,与她胸口的刀伤走势刚好相反,不过都是从肩胛骨到腰间,可是晏卿这伤显然比她的要重,血肉全部崩开,深可见骨,还有的地方因为没有及时上药渗出脓水来。
想来夜行军那一剑当然是比战场上的普通兵士要厉害,当时她受伤都昏迷了许久,晏卿居然一直忍到晚上才到宜沣殿来找她上药……
晏倾君抿了抿唇,收起之前的轻蔑态度,倒来一盆水,准备替晏卿清理伤口、上药。
那伤口显然是被晏卿用内力强制绷制过,现下他放松,便不停地渗出血来。
晏倾君养在深宫,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外伤,连她自己身上的伤都是在几乎愈合之后才看到,无论是清理伤口还是上药,以前都是不曾做过的,是以,今夜做起来有些笨手笨脚。
“你为何要救我?”
晏倾君似埋怨似好奇地问了一句。
“你说呢?”
晏卿的眼眯开一条缝,似笑非笑地睨着晏倾君,声音低哑。
晏倾君撇开眼,不答。
晏卿低声一笑,“妹妹何时变笨了?还是……”
晏卿顿住,滑腻腻的眼神在晏倾君身上打了个转,语调也转了个弯,“想在我这里得到不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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