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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
她黯然说。
“为什么?”
“他根本不爱我。”
“你爱他吗?”
她苦笑摇头:“情欲有尽时,大家不再需要对方,就很自然地完了。
只有爱,没有尽头。”
“你还是爱熊弼的。”
她摇头:“我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
我失笑。
“你笑什么?”
她问我。
“也许每个女人身边都无可奈何地放着一个熊弼。
你不是对他没有感情,你不是没想过嫁给他,偏偏他又好象不是最好的,你不甘心,寻寻觅觅,要找一个比他好的,彷佛这样才像活过一场。
时日渐远,回头再看,竟然还是只有他--”
“我不是说过他是我用惯了的枕头吗?用他来垫着我,总是好的。”
“我真的不敢相信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连一点蛛丝马迹也看不出来吗?”
“他的实验室就是他的世界。
别提他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开设自己的时装店。
不过手上的资金不是太多,也许只能在商场找一个两、三百呎的铺位,卖自己的设计。”
“我有一个客户在尖沙咀拥有几个商场,我替你找铺位吧,而且我可以请他把租金算得便宜一点。”
“真的?谢谢你。”
“客源你也不用担心,律师会里有很多女律师都是我的朋友,妇女会里也有不少阔太,她们经常去舞会,很需要找人设计晚装。”
“你的关系网真厉害!”
“没办法啦,好歹也要应酬那些女人,她们的丈夫都是我的客户和上司。
这些人花得起钱,但是都很挑剔,我看你选的铺位,地点也不能太差。”
“嗯。”
“我还有一些公关界和新闻界的朋友,我可以找他们帮忙宣传一下,在香港,宣传很重要的。”
“你好象我的经理人。”
我笑说。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