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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英只折腾了沈容栖一次,随后穿戴整齐轻轻拥抱着沈容栖,但这一次就耗光了沈容栖浑身的力气,他窝在顾英怀里,连指尖都不想动。
“沈容栖,我想你,这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顾英抱的紧了一些,“和太子妃在东宫玩的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回家。”
沈容栖轻轻闭上了眼睛,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随后就感觉被顾英重新放回了床榻上,就着他平躺的姿势,再一次被顾英欺负了一顿。
这一次比较凶狠,沈容栖眼泪都快出来了,最后被烫的一哆嗦,才彻底被放过。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顾英整理好自己,转身出去了。
沈容栖浑身都是疼的,他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轻轻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向门口,垂云立在门口,眼眶通红的看着沈容栖,就那么看着,不说一句话。
沈容栖愣了愣,随即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扯了扯嘴角,然后朝着门口的垂云招手:“哭之前,先过来扶我一下,我有些起不来了。”
垂云便过来替沈容栖拉好被子,然后将人扶了起来,一边扶一边往下掉眼泪,沈容栖安抚道:“被欺负了而已,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去给我准备点热水,我要沐浴,对了,再弄点药来。”
“沈……”
垂云声音带着哭腔,结果刚刚开口就被沈容栖给打断了,“好了好了,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就算哭也别在我面前哭,自己偷摸去哭,快去给我准备热水和药。”
垂云一步三回头,等她身影消失在门口,沈容栖立刻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握成拳头捶打着床褥,刚刚为了在垂云面前表示自己没什么大事,沈容栖直接坐在了床上,异物感和疼痛感让他咬牙切齿简直恨死顾英了。
沈容栖最难接受顾英喜欢将他的东西留下,被烫着不说,每每收拾干净就是件大难事。
岁寒松柏自从那日和顾英分别后,沈容栖就再也没见过顾英,也没见过太子西门子易。
直到百官宴这一天,台阶上下匆匆一瞥。
沈容栖一身女装,和贺妲湘一起去女眷们落座的地方,西门子易顾英等人正好从台阶上下来,沈容栖估计他们是去大殿内男子们落座的地方。
双方互相行礼,结果擦肩而过的时候,沈容栖忽然被顾英握住了手腕,他疑惑抬眸,就听顾英眉眼含笑开口解释:“各位大人,你们先进殿。”
语气里尽是春风得意。
同行的一位大人笑道:“同朝为官这么久,难得见到顾大人如此,当真是稀奇,稀奇啊。”
一旁的楼九序道:“听闻太子妃生辰,特向圣上求了口谕允许总尉夫人在东宫小住,这么久未见,顾大人想必是太过于想念夫人,故而一见面就挪不开眼,迈不开腿了,别说各位大人第一次见,咱家也真是活久见啊。”
对于其他人打趣的话,顾英充耳不闻,只是静静的看着沈容栖,眉目舒展。
沈容栖没办法,只好跟着顾英先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无人的空殿,关上门后,顾英就要过来抱沈容栖,结果被沈容栖抬胳膊推着胸膛不让靠近,沈容栖后退两步,脊背靠在门框子上。
但顾英还在上前,沈容栖没办法,只好松了手任由顾英抱住自己。
顾英轻轻开口:“回家吧,容栖,我受不了每天没有你的日子。”
“是担惊受怕,怕我哪天溜出宫,玩着玩着人就跑了吧,”
沈容栖说完,顾英身形一顿,沈容栖毫不避讳,继续开口刺激他:“顾英,对于我逃跑这件事你大可放心,我只要踏出房间门就有人盯着我,无时无刻的监视,让我往哪里跑啊,我又没有三头六臂。”
“若是你走了,凭你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回云岫的,到时候我想找你都找不到,江湖那么大,你想藏起来太简单了。
容栖,我只是……只是怕你不要我,”
顾英声音闷闷的,歪头去吻沈容栖的左耳,穗子被沈容栖摘了下去,但小巧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孔洞,他叼住耳垂,用犬齿细细摩擦着。
沈容栖皱眉,很不理解顾英为什么要这样做。
“百官宴对于你们这种当朝为官的人来说很重要吧,你再不去,可就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