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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的徐醒在抵达铜城分舵当晚就被好好“教训”
了一番。
翌日铜城分舵舵主战战兢兢站在书房门外等着贺肆洮审阅铜城近些年成绩时,徐醒就卧在贺肆洮身旁的躺椅上睡觉。
贺肆洮看会儿分舵主送来的账册和函件,就偏头看一眼徐醒的睡颜。
偶尔手痒了,就摸摸他的脸,捏捏他的鼻尖。
徐醒被闹得睡不安稳,在又一次被点了下鼻尖后,愤怒地睁眼:“贺肆洮,我要睡觉。”
昨晚要不是某人,他能睡不好吗?贺肆洮听他连名带姓喊他,显然是气急了,却又觉得可爱,便曲起手指摸了摸鼻子,掩住嘴角压不住的笑意,认错道:“好,你睡吧,不闹你了。”
徐醒怀疑地瞪了他一眼,闭上眼重新酝酿睡意。
这次贺肆洮真没再闹他。
徐醒很快沉入了梦乡。
分舵主在屋外等了一天,也没等到步入书房的机会。
不过这也让他着实松了口气,门主没喊他,那就说明账目没啥大问题,他可不得开心么。
此时,距离徐醒一行人离开阳城已经十日,距离吟水教祭拜罗湖神明已经过了半月,白衡派手下去罗湖打捞尸体,打算让人入土为安,手下却捞出了两块沉甸甸的石头人。
一时间,阳城沸腾了。
“你听说了吗?吟水教在罗湖起出来两具石头人?”
“那天下水的分明是两个活人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明显灵吧,应该是想告诉我们些什么?”
“是不是告诉我们,不要用活人献祭?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吟水教用小孩献祭太损阴德了!”
“保不齐就是你说的这样,但是吟水教是城中富贵,谁敢说他们的不是呀。”
茶馆,酒肆,摊贩之间,谣言四起。
吟水教,白衡听了手下禀报,怒道:“这肯定是人为的事情,去查,到底是谁在同我吟水教作对!”
手下应声退下去查了。
白衡却想起前段时间莫名登门拜访的长唐门那两位:“难道是他们?”
但是做这种事,对长唐门有何益处?在白衡的思维中,像长唐门这种做生意的门派,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肯定不会做。
但是就是这么刚好凑巧,明明从前都没有意外,怎么今年长唐门那两位来了,就正好出事了?虽然白衡的怀疑很有道理,但是吟水教的手下根本进不了阳城千机舵分舵的门,也只能忙活一日后,勉强回禀道,没查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