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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隽抱胸靠在衣柜上,“你想睡就给你睡。”
……
“不给你睡我床你就闹,边喊边搂人的。
我没办法。”
韩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对方一副恨不得切腹自尽的表情努力憋着笑,“哦,还差点闹哭了。”
荀奕酒品不算好,或者说发挥不定,之前被钟玉骂过几次,说他要么载头就睡得像死猪要么撒酒疯半夜非要去酒吧蹦迪,还扬言要飞去泰国看人妖。
所以韩隽还真误打误撞将人唬住了。
在韩隽面前耍酒疯散德行……荀奕平生第一次感到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当然,在韩隽面前暴露醉态对他来说更为丢人。
荀少爷嘴唇蠕动两下,那句“不好意思”
和“谢谢”
怎么也说不出,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随即决定用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他捞起床上的枕头丢过去砸人,生无可恋地下床回自己房间洗漱。
刷牙的时候荀奕习惯性臭美,冲镜子挤眉弄眼,抬起下巴展示那流程清晰下颚线,再一百八十度欣赏自己棱角分明的俊脸。
结果无意间发现自己锁骨左边有两片红,半藏在衣领下,不把衣领拽低都看不太清楚。
“啧”
,荀弈大喊把韩隽招来,“韩隽!
你房间是不是有蚊子啊靠!”
韩隽闻声推门而入,站在荀奕后面看他指着左肩那两处红,若有所思点点头,“或许是吧,还是夏天。”
房间里有一些大蚊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荀奕对着镜子里的他比了根中指。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两次意外的“同床共枕”
后,荀奕单方面认为和韩隽关系缓和不少。
毕竟本来就只是他单方面对韩隽抱有莫名敌意。
荀奕拒绝了让对方替他请假的要求,宿醉感不是特别明显,也没多难受,他从衣柜里随意扯出一件卫衣就往身上套。
穿裤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裤子提到胯上一边拽拽松紧绳打结一边赤着脚又往韩隽房间走——这会儿他已经是熟门熟路了,推开门问:“哎,韩隽,我昨个儿的衣服呢?”
今早起来的时候荀奕身上裹着的应该是韩隽的睡袍。
韩隽在收拾上课要的东西,刚拔掉充电器低头给谁回消息。
闻言抬起头看了人一眼,视线虚虚瞥过因为要系裤带撩起卫衣而漏出的半截腰腹。
很性感,精瘦却不单薄的肌肉和延伸进裤子灰色松紧带里的清晰的人鱼线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让他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即使前天将将见过。
“外衣给你洗了,洗衣机里。”
韩隽不动声色移开目光,开口时嗓子不自觉劈了一下,有些破音。
荀奕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韩隽从冰箱里摸出一袋面包和一罐鲜奶,今天起晚了些,两人凑活着吃完早餐,一起出门去教室。
两人平时就引人注目,在a大都小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