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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童道:“什么都不做,享受劳动成果。”
温肆似乎不信,“当真?你真能闲得住?据我了解,这?十几年你一直在整合资源,难道不是想干什么大事?儿?”
秋童理解年轻人的野心,在她当权的那些年,朝堂内外很?多年轻人前赴后继地往她身上扑。
或许温肆也是被权力迷了眼。
她再?次训诫道:“干大事?,要始终保持旺盛的精力和高昂的战斗状态,如果没有理想做信念,是很?难长久支撑的。
我的理想已经实现了,回不到那种状态了。
你爸爸的资源,足够支撑你奋发向上。
与其在我这?里下功夫,不如在他面前好好表现,让他多活些年。”
温肆摇摇头:“我也累了。”
“你是在健身房累到的吗?”
雷喧鄙夷地啧了一声,悠悠嘲讽:“你该不是想说,我不想奋斗了姐姐养我吧?”
温肆根本没理他,只是深深看了秋童一眼,小心地问:“你……你……你已经放下廖志远,准备接纳新人了吗?”
“廖志远?”
雷喧看他没反应,又往前凑了一步,纳闷道:“廖志远就是个单箭头,从来也没被拿起来,何谈放下?你看的是哪个版本的《圆明园日?记》?你姐心里以前只有雍正?,现在只有我!”
秋童却没说话。
成年后的温肆和小时候很?不一样。
小时候的他很?像弘旺,淘气,但真挚。
现在的他,偶尔会给秋童特?别熟悉的感觉,像故人归来,但更多时候,像一团迷雾,根本看不透。
譬如刚才那句没首没尾的话,就很?诡异。
在已经公开的三本日?记中?,廖志远从来不算‘男主角’。
恐怕大部分读者都认为,他和秋童心里的位置,不仅没法和雍正?相提并论,可能还不及十四爷、居生靠前。
雍正?登基后,他被派往广东,虽然最后成了大权在握的封疆大吏,却极少入京,更没机会和秋童亲近。
变化?发生在雍正?十年,但那些内容在1733年3月26日雍正十年正月廿一小雪“秋中堂,怡亲王刚逝,皇上又病倒,国事只能仰赖你我裁夺,请你体谅我年事已高,把精力往朝堂上多放些。”
张廷玉亲自来内园入口处拦截我,只因皇上吐血昏迷后,我已经半个月没在前朝露面,所有事儿都压在他?一人身上。
而我今天?出?来,依然不是往前朝去。
“张中堂,我已经和宝亲王说?了?,让他?帮您分忧。
有什么难以定?夺的,请您二位商量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