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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胡戍叫做春子的那个女人睁开了眼睛,发现一旁胡戍就坐在陪护椅上。
他见她醒来以后,放下手里的平板,伸手要去摸她的额头。
她扭头一甩,避开了他的触碰。
胡戍没说话,拿起床头的药瓶给她上药。
一颗颗解开扣子,这无疑是对她的折磨。
她全身都动不了,只能发出骇人的吼叫企图吓退他的动作。
胡戍置若罔闻。
因为需要频繁上药的原因,她里面并没有穿内衣,雪白的皮肉上是斑驳的色彩。
胡戍手指伸进药瓶里揩了药膏往她身上抹。
她扭动着身体不愿意配合。
他轻而易举的制服她,把她按住,给她乳尖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他指尖打着圈儿抹匀促进吸收。
女人只觉得可怕,被他摸过的那处滚烫的发疼。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他一下,没有撼动他分毫。
他又接连在她腰身脊背等皮肤破损处涂上药水,仔细的缠好绷带。
为了让她不那么抗拒他手指的深入,他还特地先为她按捏花蒂。
让她全身放松变软。
等到处理完一切,他才悠悠开口“我会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去你别担心。”
“呸——你这个魔鬼,不得好死!”
“我说的回去是你家里。”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暗淡下来。
“好好休息,以后我会负责给你上药。”
终于在他日复一日的陪护下,她的皮外伤有了明显好转。
胡戍安排她住在VIP套房里,吃穿都有人差遣,几乎就是供了个祖宗。
也正因如此知道那件事原委的员工又对胡戍崇敬起来。
她还种回了原来的虎牙,本来她似乎有了一些心里问题,执拗的想要不那么尖的牙。
胡戍却执意让她不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
这天他说要带她出去转转,开车带她来了郊外偏僻的小破旧仓库。
她有不好的预感,迟迟不愿意下车,满脸防备的看着胡戍。
他牵着她的手,“我如果要害你,没必要提前做那么多铺垫。”
她将信将疑的在他的牵引下来到了仓库里。
看见里面的场景和臭味她几乎要呕出来。
曾经那个让她痛苦万分的男人被人捆着,绑住了眼睛和口,即便如此他的身形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全身赤裸,身上还有排泄物,也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地上的男人听见了有人靠近立马挣扎起来,支支吾吾想要说话却说不清楚。
胡戍拿脚转了几圈一旁的一个器械,眼前的男人立马被拉扯成狗跪在地上的样子,脸冲着他们,可惜不会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