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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廷玉笑弯了腰,“夫人可真是,把为夫想的这么坏做什么,再说了,我要是能拿的到冯承的官印,可不会搞这么一出乌龙。”
“那你干嘛。”
沐念慈顺着他讽了一句。
“我会上一百个奏折骂百官,然后印上冯承的官印。”
他奸笑道。
沐念慈一抿嘴,提步就走,那还不如找几个蹩脚虾刺杀呢。
司廷玉收了笑,大步一迈追了上去,讨好道:“夫人大人,我们下一步是去做什么?”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刺杀的像是儿戏还不止,这几个舞姬的防线也太好打破了,好像冯承这个答案就是引着我们发现的一样。”
司廷玉眼神变的清明了些,只嘴角轻轻扬起了一个角,“夫人能猜想到的,冯承定然也想到了,不然就不会同我抢这苦差事了。”
沐念慈急道:“那我们要快些了,即使不是冯承的手笔,那人与冯承的渊源也极大,冯承是要保他。”
司廷玉一把将她捞入怀中,“现在急的人不应当是我们,是冯承,看他怎么做吧。”
拥眠寿宴上都本就喝的醉醺醺,又受了惊脑子难免不灵光些,等风一吹酒醒了一个个的才反应过来。
这刺杀未免太过儿戏,所以刺杀不是目的,搅了这寿宴才是根本。
但细想只是为了搅和个不参政的太后寿宴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用,除非这就是一个栽赃嫁祸的局,但涉及到此罪的栽赃嫁祸非常容易牵连自身,除非是疯了,不然谁会这样去做的。
所以这案子关注着的眼睛许多,再结合经手的是司廷玉和冯承,就更有趣了,这两个如今也算的上是两大巨头,但都是互相看不上的,这两个凑到一起不知会有多少火花。
沐念慈回去还觉得意犹未尽,抓着司廷玉不叫他睡,自己拿着纸笔分析,还都一一列了出来。
司廷玉靠在床边半眯着眼睛说她,玄玉门里若都是她这样的,只怕比现在还要辉煌。
他今日也饮了些酒,这会儿有些想睡了,偏偏她像鸟似的在他旁边叽叽喳喳不停。
本想避开就是了,结果从书房一直躲到内室来,他衣裳都脱完准备上床睡了,她愣是不折不挠的将书本都拿到床上来,坐在他旁边接着说。
谁家夫妻躺床上盖着被子分析什么案件,他顿觉头疼,手捂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两声。
其间睡着了两次,被沐念慈拍醒了两次,最后一次司廷玉是终于忍不了了,一手抢过她手中的本子扔了出去,接着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然后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