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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任何诱惑的条件都比不上楚念安的健康重要。
哪怕楚杭现在说要和他重归于好,他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因为他知道,从他以白则叙作为交易条件的那一刻开始,他和楚杭之间的裂缝,只会越来越深。
回不去了。
夜迹森认得清现实。
夜迹森苦笑着说:“或许吧,只要他们每天健健康康的,我已经没有其它要求了。”
代占看得出夜迹森的反常,但想不出原因。
能影响夜迹森情绪的,除了楚杭父子俩,不会有其他人了。
楚杭和楚念安没有异常,所以代占并没有把这份异样放在心上。
夜幕降临,古堡里除了夜迹森,其他人都和往常一样。
夜迹森找来了灵鸠帮忙,两人在古堡附近的一座荒山上进行血祭仪式。
灵鸠和夜迹森的交情虽然谈不上深厚,但血族和巫族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差,灵鸠有必要再三提醒:“仪式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根据先前的经验……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例外。”
夜迹森的面容始终保持淡然,灵鸠的提醒并没有让他有一丝退缩的痕迹。
他平静道:“开始吧。”
灵鸠也没有立场再有过多的劝说。
血祭仪式需要用蛊从夜迹森身上的三处位置引出血液,分别是脖颈、心脏和手腕。
过程的残忍程度,比上次在楚杭身上种蛊的时候还要惨烈。
夜迹森的心好痛,但不是因为自己,而是这件事让他想起当时的楚杭,他就心疼得没办法自控。
“对不起……”
“宝贝……”
“对不起……”
夜迹森呢喃道,眼泪情不自禁地滴落在了干燥的荒地上,变成了血红一样的颜色融进了泥土里。
与此同时,楚念安正躺在病床上,伤好的时久正在替他继续治疗。
之前几次,打针的时候楚念安虽然会露出害怕的神情,但从未像今天一样,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时久心头一慌,连忙停下动作凑近关心:“怎么了宝宝,是不是很疼?”
楚念安的眼泪越流越凶,却摇了摇头,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