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1页)
&ldo;族长(指张昭)人很好,向来护着自己人……(具体事例若干)
族长熟读农书,终于融会贯通,集诸家之大成,写成了一部新农书。
便在家中进行了尝试,效果果然显著,一亩地都多打不少粮食。
没想到,就有人眼红了,(大反派张老二隆重登场),竟逼上门来讨要。
族长就生气了。
张家愿意帮助同族,教大家种地,那是人情;不愿意教,那是本份,断然没有上门讨要的道理。
跟谁学手艺,磕头拜师,那还都得看人家愿不愿意,xxx凭什么上门讨要,也太过分了!
族长是什么脾气,能吃这亏吗?一气之下,愤而拒绝。
张老二走后,族长越想越气,终于病倒&rdo;云云。
张老二一听这流言,只气个半死,很快便也&lso;生病&rso;了,听说病的很重,都卧床不起了。
张王氏闻此消息,亲自带人前去探望,又是请大夫,又是送药,又是送滋补品,好似全无半点儿芥蒂。
张涵心中有数,唯一担心的,却是孙&lso;蒙古大夫&rso;,别没有把人治好,反而给治死,那就糟了。
没想到,吃了孙大夫的几副药,张老二过完年不长时间,竟痊愈了。
但张涵没有改变他的看法,他觉得,张老二十有八九是在装病。
流言归流言,张昭一直病着,到了年跟前才好一点儿。
他是因此气病的,这事也就没法在他跟前提。
而他没有明确态度,这事就没人能做主,事情就拖延了下去。
年末,又有几户人家拖欠了租子。
今年比往年还多了几户,都是素来跟张老二关系较为密切的。
张王氏没有深究,一视同仁,只是要每人都打了欠条。
&ldo;铛、铛、铛……&rdo;
永康元年(耶元167年)五月初的一个下午,一阵儿铜锣声回荡在张坞的上空。
这铜锣声音独特,一听便知是悬在祠堂前的那口铜锣,被敲响了。
所有的成年男人闻声而出,快步奔向祠堂。
这是张氏召集全族的重要信号。
遇匪遇盗,或者有重大事情,才能敲响的。
铜锣一响,族中的成年男子必须在一刻钟内迅速赶往祠堂,等候差谴。
不然的话,祠堂的板子可不会看是谁的屁股。
在路上,张氏族人汇成了一条人流,都奔祠堂涌去。
人们也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事,边快步急走边说着闲话,互相打听。
对于张家农书的事,人们早已不报期望了,张昭一病半年,至今也没有完全好利索。
再热的心,这么长时间下来,也凉透了,早就不指望了。
然而,事情总是出人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