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页）

&ldo;牛奶么？&rdo;陆研不安地动动双腿，那种冰凉的湿润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ldo;闻起来有点像……&rdo;

顾璟霖把空奶盒放回茶几，一本正经道：&ldo;不讨厌？&rdo;

陆研摇摇头，坦言道：&ldo;可能是因为我知道它可以喝。

&rdo;

&ldo;想知道它在你身体上的样子么？&rdo;顾璟霖意味深长地问道。

陆研记得描述是满灌治疗的一部分，但出于本能，在短暂脑补了那种画面之后，他一点都不想听见相关的具体描述：&ldo;……不用了。

&rdo;

&ldo;其实很诱人。

&rdo;顾璟霖打断他，十分可观地评价道。

陆研瞬间静了，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下午心理医生让他问自己的那两个问题。

‐‐你愿意为对方做什么？

‐‐你能允许对方对他做什么？

陆研感觉自己快疯了，对方言语间的透露而出的欲望清晰可查，可是他……陆研深深缓了口气，在从未有过的巨大矛盾中，一边流泪，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ldo;顾先生，&rdo;陆研的声音很轻，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干净和乖顺，&ldo;您是不是想做什么？&rdo;

顾璟霖从盘子里取了颗糙莓，然后挨着陆研在躺椅边缘坐下来。

他伸手一粒一粒解开对方衬衣前的一排纽扣，将冰镇糙莓按压上那个部位，挤压碾碎，安静注视着糙莓汁液将粉嫩的一点晕染得更加艳丽。

陆研只是颤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挣扎。

顾璟霖说：&ldo;一直都想，越来越想，要不是不忍心伤害你，我早就上了你了。

&rdo;

陆研哑然，心想这话说得还真是一点掩饰都没加，不过听了倒不觉得讨厌，反而还因为那种忍耐而觉得有些感动。

陆研没有说话，默默抬起右手，因为这个举动，扣在他腕子上的毛绒镣铐&ldo;哗啦&rdo;一响，锁链部分被抻得笔直‐‐那双手难得没有佩戴手套，而且还是主动伸向另一个人的方向。

陆研凭感觉悬空一抓，果然不出意外的抓空了，于是试探性地唤了声：&ldo;顾先生？&rdo;

顾璟霖拿不准这小家伙打算做什么，本来只是耐心旁观，听见他叫自己，这才伸手把陆研的手握进掌心，他能感觉他依然在发抖，却并没有因为这种颤抖而选择挣开。

&ldo;想做什么？&rdo;顾璟霖心平气和地看着他。

陆研两只手都被手铐缠着，只能勉强坐起身子，歪头迎向顾璟霖的方向，乖乖地说：&ldo;昨天早晨发短信的时候我自慰来着。

&rdo;

顾璟霖：&ldo;……&rdo;

顾璟霖闻言哭笑不得，他已经从心理医生的反馈里知道陆研可能有点喜欢他，也知道刚才那番是很明显的主动讨好行为，他本以为接下来能听见陆研嘴里说出些可爱又动人的情话，完全没想到这容易害羞的小家伙竟然意外的……非常直白？

&ldo;我觉得我还挺喜欢您的。

&rdo;陆研不知道自己把对方吓着了，自顾自地继续道，&ldo;顾先生，如果&lso;让碰&rso;那句话是有效的，您要不要……？&rdo;

顾璟霖笑了：&ldo;这次打算怎么摇着尾巴勾引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