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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推远她,要和她断干净,不再有瓜葛。
一面又在她易感期的时候闯进来,给予她自己的信息素。
这种行为就好似在说向晚沉离不开她似的。
她害怕向晚沉误会,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可向晚沉要一个答案,她问她:“为什么?”
时星予反反复复咽着干涩的喉,忍了半晌才道,“只是……只是不想……你难受……”
上次听向晚沉说易感期失控,用上了人工信息素后,她便想好了要这么做。
alpha的易感期非常依赖oga的安抚,如果向晚沉那个时候,仍然没有标记别的oga,那或许她的信息素还能帮得上忙。
向晚沉易感期的时间,就在她出院后的那几天。
所以才着急在腺体刚好一些的时候,便要叶成为她抽取了信息素。
可等清体做完,她又不敢送给向晚沉了。
一直放在包里,放到了今日。
向晚沉取了一支,捏在手心里,只觉浑身滚烫。
“时星予,回答我!”
向晚沉长长地一闭眼,再睁眼时,眸光锐利得让时星予想要立刻逃跑。
然而她被那人捉了回去。
刚才还推开她,不敢跟她近距离接触的人,此时此刻却曲着一条腿,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沙发上,声声质问——“时星予,既然不想跟我继续,为什么又来撩拨我?”
“时星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时星予……时星予……”
向晚沉喊着她的名字,而后俯身吻了她。
吻到后来,她将自己的脸埋在她暖软的颈段,含着鼻音求饶地说,“阿予,我们和好吧。”
“好不好?”
--------------------(43)躺在床上,时星予呆愣愣望着天花板眨着眼睛,感受着自己后颈传来的疼痛。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走错了哪一步,才让她和向晚沉到了如今的局面?怎么就躺到了一张床上,怎么就这样……感受到她想要离开的动作,睡梦中的alpha本能地收紧了手臂,将她禁锢。
alpha又凑上来,像可乐那般嗅她。
沿着颈段一路往上,寻到柔软的唇,啄上去。
更多的是舔舐,因为时星予的唇还肿着,有几处破了皮,那都是她的杰作。
知道时星予疼,所以略微收敛了一些。
“想去哪儿?”
向晚沉闭着眼,声音慵懒地贴着时星予的耳骨。
耳际涌起的酥麻教时星予往一旁让了让,想要与向晚沉隔出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