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
直到很疲累了,直到真想把行李送到失物招领处,去找另一笔生意。
终于,在差一刻钟
九点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人‐‐不就是那位穿毛大衣戴毛帽的先生吗‐‐匆匆忙忙朝他
的马车走来,很快钻进马车,告诉车夫立刻载他到西西尔大饭店。
车夫说,这是八点四
十五分的事情。
亚瑟&iddot;英格伍爵士依然不置一词,而梅瑟斯特先生,在拥挤、窒闷的法
庭里,却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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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下一位证人是汤玛斯&iddot;泰勒警官,他曾经注意到有个穿着寒酸,头发、胡须蓬乱
的人,十二月十日下午在火车站和候车室附近游荡。
他好像在注意从提尔贝瑞与南端来
车的到站月台。
警方很聪明地发现了两位独立不相干的证人,他们在十二月十日星期三大约六点十
五分的时候,都看到同一个衣着寒酸的人踱进了头等候车室,并且直接走向一位穿着厚
重毛大衣帽子的先生,这位先生才刚踏进候车室。
他们两个谈了一会儿,没有人听到他
们说些什么,但不久他们就一起离开了,似乎没有人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
梅瑟斯特从他的漠然中觉醒过来,他对他的律师小声说了什么,律师点点头,脸上
带着受到鼓励的淡淡微笑。
西西尔大饭店的职员作证说,梅瑟斯特先生在十二月十日星
期三晚间大约九点三十分乘着一辆马车到达,带着许多行李。
这案子检方方面的起诉就
到这里为止。
法庭上的每个人都已经&lso;看到&rso;梅瑟斯特上了绞架。
这群文雅的观众带着漫不经心
的好奇,等着听听亚瑟&iddot;英格伍爵士要说什么。
这位爵士,俨然是当今司法界最受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