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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帮你解决麻烦么?”
两个人在房里独处时戎怀玉不兴揣着那玩意儿,尽管只有三个月的身孕但对他来说还是太笨重。
他翘腿坐着绣花,一朵颜色奇异的黑色杜鹃花,金黄色的蕊,事实证明孕期期间做自己爱做的事确实有益于身心健康,戎怀玉就挺乐呵,“那群老臣紧咬你不放,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你无子嗣。
那好说,没有儿子咱们就要一个。
这么想想养个幼崽还蛮划算,解决了日后一堆麻烦。”
“要儿子?”
珀西不可置信,“你骗得了他们一时还能骗得了他们一世?到时候怀胎十月你还想孵个枕头出来吗?你要怎么办?”
戎怀玉说山人自有妙计,“听你这语气是不太满意啊,你还想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吗?”
珀西:“我——”
戎怀玉:“嘘,别说话!
你不知道吗,孕妇在怀孕初期受到刺激最容易流产!
哎、哎呦——怎么感觉小腹怪疼的……”
珀西:“……”
原来怀孕的戎怀玉就是薛定谔的猫,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孩子是要走还是要留。
春天播撒的种秋天就准备收了,月初戎怀玉衣服里塞的枕头加码到三个,鼓囊得再也塞不下。
人走起路来也行动不便,戎怀玉一天到晚都在扶着腰,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孕妇的样子,后来珀西就成了他的拐杖,让这个假孕妇提前体验了一把老年生活。
那天晚上吃撑了,陛下带着大腹便便的王后散步庭院看月亮。
戎怀玉闲下来总喜欢看月亮,搞得他和天上那个大饼盘子似乎有不解之缘。
也就是在这时候珀西偶然间想起来,曾经戎怀玉在朝岁楼卖艺,艺名就叫月婵,“名叫月婵又有什么寓意?”
珀西问他。
“哪有什么寓意啊,就是朝岁楼的鸨母随便起的,”
人常说痛苦的往事是一块陈年疮疤,然而到他这却屁都不是,想撂开就撂开,半点不带犹豫。
可能是他对于曾经的苦难真的释怀了,甚至还有些许庆幸,觉得不经历这些不然得不到如今的结果,“看我的眼睛,异瞳是吧?那时候妈妈见了我也啧啧称奇,说‘真难得,看这伶俐样,长得真像天上捣药的玉兔’。”
戎怀玉笑了:“所以我好长时间都以为我的眼睛是红色的,但我自己辨不出来,之后才明白和红色屁点关系都没有。”
他让珀西看他眼睛,“你分得清,你来看看,我的眼睛是什么样的?”
“是金色和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