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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姜会意,将灰鸽脚上的信筒打开,取出字条,一张小纸上言简意赅。
“羊城无市,”
庚姜念出来,仍不解其意,“这是什么意思?”
岂料霍阗把覆面上的折子取下,笑出声,“果不其然!”
他这人一向臭屁,极其喜欢卖关子,“庚姜,你也是蠢笨得可以。
这样,我给你点提示,你再好好想想。”
霍阗看他,一脸的高深莫测,“羊城是奎茵的娘家,羊城的地方署司丞如今是奎茵的父亲在担任。
凖哥派探子前往的地方,正是羊城边境。”
“羊城无市,你且想想,何城无市?”
半晌后,庚姜突然明白过来:“死?”
“不错,”
霍阗解释,“凖哥派往羊城的探子,没有探查到消息,事出意外死了。”
庚姜补充:“或遭人暗杀。”
“总算聪明了一点,”
霍阗笑了下。
此时窗外是午后艳阳,可他的表情却阴阴的,“我早就该知道消息递出去这么久没有回复,恐是在路上遭遇了变故。
人死了,说明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这么热的天——”
他叹口气,“爷是真的不想出去啊。”
※※※※※※※※※※※※※※※※※※※※庚大人(面无表情):不好意思,图的就是你们霍先生。
我要开新地图了!
!
!
!
快乐!
!
!
钓鱼听起来轮椅上那位话里有话,庚姜歪了头表示不大理解。
但他不能够理解的东西多了去,起初那会儿不耻下问霍阗还会耐心解答。
十年时光可真够磨砺人的,眼看着新人变老人,在朝夕相处的日子里磨砺出了署丞大人嫌麻烦的真实本性。
现在再问,恐怕也只会得到对方的一个白眼,一句“自己领悟去吧。”
时间会走人会变,系统也要被牵着鼻子走,总不能因为这样一个无所谓的问题耽搁今日的行程。
如今庚姜已经不会刨根问底了,他把关注点放在更重要的东西上,那只晕死至今未醒的信鸽。
他把它倒拎起来晃了晃,羽翼丰润,长得倒是油光水滑的,肉质想是柔软可弹,不错,“晚些时候给您炖鸽子汤喝吧。”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