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页)
第六话:长远的意义
晚上,我妈拎了乌鸡汤来我家看我,而我正在吃生黄瓜,生西红柿,以及煮鸡蛋。
我的嗅觉和味觉都告诉我,这煮鸡蛋腥得难以下咽,不过我的壮壮却告诉我,他需要营养。
我妈看着我,眼眶红了。
我咬了一口西红柿,红色的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淌到我的棉袄上。
二月的北京,仍是无情的冬季,而我这小家中的暖气却更加无情,聊胜于无。
我穿着棉袄棉裤,形象质朴。
“你一个人,太不容易了。”
我妈给我倒了碗鸡汤:“收拾收拾,跟我回家住吧。”
我凑近碗边闻了闻,太油腻了:“这儿就是我家。”
“这儿哪像个家?冷得跟地窖似的。”
“没事儿,省得上火。”
说来也新鲜,以前史迪文三天两头过来我这儿,我们谁也没喊过冷,可如今,我和他的关系结束了,我竟连火力也没有了。
所以,我才新买了身上这身儿棉袄棉裤。
“来,把汤喝了,你现在可得加强营养。”
我妈又把碗向我推了推。
我捏着鼻子,闭着眼,一口气把汤干了,连咂嘴的勇气都没有,就直接去刷了牙。
我妈跟在我身后:“反应这么大啊?”
我含着水,咕哝了一声:“唔。”
“反应大好,这说明孩子扎得牢。”
我擦干了嘴:“不管他牢不牢,我都会保护好他的。”
“哎,”
我妈一声长叹:“你,真打算一个人把他生下来?真不结婚了?”
“妈,一样的话,我不想说两遍。”
我又啃上了黄瓜。
第七话:我的上帝
我的工作性质很简单,说穿了,就是说服别人掏钱出来炒外汇。
史迪文习惯于用“”
二字概括我们市场部对客户的所作所为,而我认为,用“引诱”
二字则更恰当。
至于我们那外表干瘦,内心世界却很丰富的瞿经理的说法,就更冠冕堂皇了。
他说:“我们是鼓励人们投资,引导人们致富。”
可惜,我们往往利用人性中的贪婪,鼓励人们“无止境”
的投资,而并非“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