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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来说,他们很像,不是那么的容易产生强烈的情感波动。
他们静静地凝视它,直到它停止呼吸,看它的身体从剧烈抽动变为静止。
一切发生在短短三分钟内。
郁臻松了手指,杜彧的袖子被他挠出几条内陷的褶皱,估计下面皮抓破了。
两人默契地没有视线交汇,也没人说话。
它出生时是adonis,死时只是个没有名字的怪物;这座皇宫的地下,不知存在过多少这样的怪物。
最后,杜彧说道:“走吧。”
他们变成一开始下来时的状态,彼此沉默着不说话,走过寂静幽长的暗道。
这条单一的排水道长的仿佛没有终点,走了几百米,既没有岔口,也没有任何高低走势的变化。
唯一的改变是,空气中飘来了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起初郁臻以为是自己鼻子失灵了,但每往前走十米,那种气味就更浓郁一些,甚至带着新鲜的热度。
前行一百米后,那味道浓烈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仿佛有人在他面前杀猪。
而排水道也出现了完美逃亡(二十四)绝不浪费一条生命杜彧说:“我不相信有鬼。”
这哪儿是你信不信的事?郁臻想了,没说。
他拽动杜彧的手,好言相劝道:“根据我不丰富的冒险经历和阅片量,一般发生无法用常理解释的诡异事件时,绝对不要刨根问底,大部分主角就是这么死的;所以这次听我的,我们快点走。”
“不。”
杜彧坚决道,“我得去。”
郁臻一口气背过去,“你去干嘛!”
杜彧把手电筒交到他手里,说:“你顺着排水主道一直走,有出口你就出去等我。”
郁臻去拉杜彧,结果抓了空,对方已经轻捷地越到水沟对岸去了。
“杜彧!”
他喊道,又怕惊动了这血河源头的什么东西,压低声音说,“我真的应该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