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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梦语气温柔，娓娓道来，有一滴泪从她眼角悄然滑落。

顾怜靠在妈妈香软的怀里，没有再开口，她想，妈妈确实有权利去追求她的幸福，这种幸福，是亲情和金钱都无法给予她的。

母女两心情都有些复杂，一时间都没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是真的累极，很快便安稳入眠。

顾怜又发了会呆，悄悄抬头看向衣帽间，等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便悄悄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过去，结果刚踏进衣帽间，她就被爸爸一把拉进门后面。

门后的空间并不宽敞，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一起。

顾怜倒吸口气，踮起脚尖，用气音对爸爸说：“你快出去，妈妈睡着了。”

顾修年垂眼看她，目光幽暗，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他伸手搂住顾怜的后腰，稍一使力，两人便贴得更紧一些，他的嘴唇贴在她耳朵上，轻声问：“你是不是很难过？”

顾怜抿了抿唇，老实回答：“嗯。”

想了想，她问爸爸：“妈妈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这事了？”

“嗯。”

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顾修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然后凑过去狠狠吻住她，舌头探进她嘴里，色情地搅动着，许久才放开她。

“顾怜，没关系的，你还有我。”

他说。

顾怜伸手勾住爸爸的脖子，踮起脚尖用力地回吻他。

一门之隔，徐梦在床上安然入睡，而门后面，父女两在狭小昏暗的空间里，肆无忌惮地激情拥吻。

顾怜感觉到一阵旋转，人就被爸爸抵在墙上，睡袍的领口被扯下一边，露出漂亮的香肩和一个沉甸甸的硕乳，乳头一暴露出来，立时变得挺立。

顾怜小声吸着气，紧张地对顾修年说：“爸爸，你快出去，别在这里弄。”

顾修年却不为所动，他从裤兜里摸出两枚小小的夹子，放到她手上，说：“今晚就是来和你玩这个的。”

本来是能光明正大和她玩，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只能偷偷地玩，不过感觉好像更刺激。

“这是什么？”

顾怜看着手里像个蝴蝶形状的夹子，疑惑地问。

“乳夹。”

顾修年双手托着她的臀肉，轻轻揉着，说：“自己夹上。”

顾怜真是又羞又急，她很害怕被妈妈发现，害怕得不行，爸爸居然还有心情跟她玩情趣，“爸爸……”

顾修年挑眉，“快夹上，不然我这样抱你出去。”

说着，他便作势要往外面走。

这样的威胁对顾怜来说，实在太有效了，她忙阻止爸爸，着急道：“我夹……”

“两边都要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