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1页)
通讯那头很久才传出一声长叹:“知道了,这些年你从未出过错,我相信你的判断。
现在,说说你的计划。”
冉青庄没有耽搁,快速而缜密地说出了自己全套计划。
我听得颇为震撼,但老半天也没听到我的部分。
不是说需要我的掩护协助吗? 最后的最后,眼看要结束通话,我忍不住开口:“需要我……做什么吗?”
没人回答我,冉青庄看了眼时间,按住耳机道:“时间差不多了,后天凌晨我再联系你。
再见,母巢。”
“再见,苍鹭。”
关掉通讯器,冉青庄摘下耳机,将手探向我。
我慢半拍反应过来他是要耳机,忙摘下放到他掌心。
把东西重新密封好,冉青庄再一次踩上马桶盖。
“明天我要做什么?”
我在下面仰着头看他。
他勾着手,放完东西后小心将吊顶复原。
“你和人做过吗?”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比他介绍刺刀时还要平淡如水。
双唇微张,我怔然发出一个愚蠢的单音:“啊……”
那就学一下 在学校时忙学业,出了学校前一两年忙事业,后头不那么忙了,倒也有人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但都在短暂的相处后无疾而终。
她们无一例外觉得我人很好,性格也不错,只是很难懂。
连着被发几张好人卡,渐渐的给我介绍对象的就少了。
而我也没觉得一个人有什么问题,单身了这些年。
现在想想,南弦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觉得我的性向有问题吧? “做过吗?”
冉青庄下到地面,又问了一遍,眼里没有任何戏谑的成分。
他这么正经,搞得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下流,把“做”
的含义给弄错了? “你是指什么?”
我总得问清楚,免得出乌龙。
他的视线从上往下,缓慢落到我胯间的重点部位,笑了:“你觉得还有什么?”
明明是毫无实质,没有重量的目光巡礼,我却有种被什么东西勾了下的错觉,局促地差点拿手去挡。
“做过怎样?没做过又怎样?”
这和明天的行动有什么关系? 冉青庄伸出拇指指了指浴室里唯一的那面窗,道:“那扇窗只能往外推三十度,不够我迈一条腿的,也没有合适的落脚点可以下去。”
他的卧室外头倒是有一根雨水管可以借力,但这里是十六楼,而且除了浴室,整个房子都密布监控,就算能出去,又怎么能瞒过监视器那头的人? 好像能听到我心底的疑惑,冉青庄接着道:“所以我需要你……跟我合演一场戏。”
我集中注意力,不敢有一丝懈怠:“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