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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爷!”
大爷话音未落,苏瑾瑜已经起身打开门冲进风雨里。
大爷说的那个被堵死的巷子他去过,要真是遇上打办的来抓,没跑。
苏瑾瑜赶到经管所时,整栋办公大楼黑漆漆,没有一丝光亮,禁不住皱起眉头,大步跑进大楼,径直跑向留置室。
此时蜷缩在留置室角落里的沈傲之衣袖和手臂都是湿的,她都不记得她有多少年没哭的如此惨了,越哭想的越多,想的越多就哭的越厉害,恶性循环。
突然听见门口有响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空荡荡的留置室里连个能拿起来充当武器的东西都没有,心里更害怕,还不敢出声。
要不是怕暴露行迹,沈傲之真想再来一场嚎啕大哭。
“沈傲之!
你在么?”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虽然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此时沈傲之却感觉这声音无比的性感、温暖。
“苏瑾瑜!
你特么怎么现在才来!
……你还知道来啊!
呜呜……”
沈傲之还没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一跃跳上来人的怀抱,紧紧搂住来人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沈傲之,你松手,雨衣,凉……”
“不!”
沈傲之的手臂楼的更紧。
第20章
人找着了就好,苏瑾瑜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任由沈傲之抱了一会儿,苏瑾瑜开始试图掰开沈傲之紧搂自己的手臂。
“松开,回家。”
“不!”
苏瑾瑜尴尬的发现,自己居然掰不开一个女人的手臂!
她这是给自己锁喉了吧?
单指在女人的腋下肋骨处摁了两下,效果立竿见影,女人闷声哼笑,立刻松开手臂,乖乖离开他的怀抱。
沈傲之被刺激的不止是肋间的痒痒肉,还有大脑,瞬间清醒。
面前的男人不过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与自己半分夫妻情分也没有,能来找她不过是处于道义和爷爷的威严,她想什么呢?
万一这一刻被陈文诗看在眼里,那还得了?
罪过罪过。
“回家。”
苏瑾瑜脱下雨衣,给沈傲之披上,淡淡吐出两个字,转身就走。
沈傲之麻利的穿上雨衣,乖巧的紧随其后。
宽大的雨衣帽沿下,一双微红的眼睛缓缓弯成月牙。
冰冷的雨夜,前面身形高大的黑影似乎温和了几分,就连接连而至的电闪雷鸣似乎也没那么令人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