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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利索地把湿漉漉的睡衣脱了下来,只穿了一条面包超人的小裤裤,甩着小胳膊轻手轻脚跑去隔壁的小卧室,“嘟嘟嘟”
敲了三声。
“师父,师父你在吗?”
傅益恒放下手中的《农业百科全书》,打开房门。
傅益恒一脸震惊:“”
“师父,你来一下好吗?”
小羽毛唉声叹气,像一颗霜打的茄子似的垂下头。
小家伙只穿了一条小裤衩,腆着小肚腩,浑身的“duangduang”
肉肉都跟着抖三抖。
傅益恒失笑,随手从屋里拿了一条浴巾,给胖娃娃披在身上。
“怎么了?”
傅益恒问。
小羽毛抿着嘴,摇摇头,也不说话,拉着傅益恒就往大卧室走。
傅益恒进门之前,停住脚步:“你妈妈不在吗?”
“在洗澡。”
小羽毛说完,又很认真地补了一句:“我们都不可以看哦。”
“”
傅益恒无奈扶额。
【哈哈哈哈哈!
】【傅益恒:我真的拴q!
“洗澡”
这个话题是不是就过不去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要被小羽毛笑死!
】【刚刚不是还有姐妹担心没人洗“地图”
吗?】【洗“地图”
的大冤种来惹!
哈哈哈哈哈。
】小羽毛拉着傅益恒走到自己的小床边,指指床单,扭捏着说:“师父,我,我好像,不小心,就尿了一点点在床上”
傅益恒看着床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哭笑不得。
这版图规模堪比周朝先祖在马背上打下的大周版图,和“一点点”
完全不搭嘎。
“师父,你会洗床单呢?”
小羽毛倔起红润的小嘴,丝儿尓儿无九宜四期,琥珀色的大眼睛一闪一闪,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小手窝在胸前做出“拜托拜托”
的动作。
洗床单如果说不会,那真的是太丢人了。
但现实就是,傅益恒是真的不会洗床单,当太子的时候用不着他洗,穿到现代,也是苏伽齐在张罗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