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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云景也说不出来,因为前世的事情,在他心里始终都是一根刺,牢牢地扎在心口。
疼,可是拔不掉,也不敢拔。
因为前世的事情,于他而言,就是血的教训。
初安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他仰着头,看着云景点头,又乖又认真,但看着也呆呆的。
他怎么变了谢家商铺内——一名穿着深蓝色棉袄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屋里摆了火盆,暖暖的,但这中年男子却出了一身的冷汗,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紧张溢于言表。
谢归寒坐在案桌后,面前摆着一本厚实的账本。
商铺的管事站在一侧,等谢归寒看完了这本账本后,又递来了一本。
屋外的飞雪无声,可寒风一袭来,那风雪交织的呼啸声,便让人忽视不得。
谢归寒把账本合上,眼眸低垂,“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刹那间失声痛哭,他哽咽道:“属下知错了,求大少爷看在属下在谢家做事这么多年的份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谢归寒语气淡淡的,“这已经是是谁在说谎云景不上套,可云楚楚这戏还是得演下去,她道:“你叫什么,他们为何诬陷你偷钱?”
说自己被诬陷偷钱的小厮抹着眼泪道:“小的名叫柱子。”
“昨日小的出去采买,用自己的月钱给老娘买了一个簪子。
可回来之后,二虎的月钱不见了,大牛就说,是我偷了二虎的钱去买簪子!”
“我绝不可能做这偷盗的脏事,再说,我与二虎素来以兄弟相称,关系好得很,我怎么可能会偷他的钱?”
小厮柱子道,“我是真的没偷钱,可他们却都不信我,反而信了大牛的话!”
大牛一听,嚷嚷着反驳:“可你知道二虎藏钱的地方,不是你还会是谁!
?说什么诬陷,钱就是你偷的!”
桩子恼了,大声反驳:“你也知道二虎的钱放在哪里啊!
钱不见了,却偏偏诬陷我!
这肯定是你贼喊做贼!”
大牛慌了神,“我没有!
你胡说!”
二虎一脸的纠结,不知道该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