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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是最近芍城里的消息。”
暗卫将一沓厚厚的纸递过去。
胥子遥一张张地慢慢往下看,几个时辰后才看完,关于温时宴的消息还是寥寥无几。
见主子脸色有些失望,暗卫道:“温府守卫森严,属下们费了很大劲好不容易才混进去,相信马上就会有详细一些的信息。”
“嗯,”
胥子遥应了一声,“小心点,不要被发现了。”
白露看胥子遥忙完,才道:“王爷,现在可以让奴婢看看你的脚了吗?”
胥子遥脱下袜子,白皙的脚已经起了好几个水泡,白露红了眼眶:“王爷,你忍着点,我给你挤出来。”
看着脚腕处那个粉色的疤痕,胥子遥恍惚了一下才开口道:“你轻一点。”
白露用针挑破水泡,将里面的脓水一点点挤出来,才去拿一旁的托盘里的药瓶。
拿起药瓶正要洒,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凑近闻了闻确定没问题才洒上去。
“怎么了?”
胥子遥注意到白露的小动作。
“就是感觉这药好像不是府里常用的,但瓶子什么的又都是府里的。”
“许是你多疑了。”
胥子遥将裤腿放下,“你下去吧。”
躺在床上,胥子遥想起刚刚白露的话,喃喃道:“祈言,我脚疼。”
回应他的只有窗外寂寥的风声,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他们快一年多没见了吧,温时宴也从未来看过自己,更没给过他一封信,真的是断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自己唯一能得到他的消息,就是冷轻舟信中的只言片语和暗卫在温府附近探查到的。
王爷今夜不回来了看来走不出来的只有自己罢了,一行泪水划过脸庞,滴落在枕间,消失不见。
过了几日,苏叶将一本账册拿过来给温时宴道:“大人,这是送去易城东西的账册,你过目一下。”
温时宴将账册接过来翻了一下:“嗯,做的很好。
这笔钱从我的私库里出吧。
““大人,最近府里的厨子多了一个陌生面孔。
查了一下,是秦王府的人,你看?”
若是别的什么人,苏叶直接就将人杀了。
这秦王府的人,她还是过问一下的比较好。
当初温时宴在京城撂下狠话后,苏叶以为时间久了总会放下。
可慢慢却发现,京城那边的信鸽飞的是越来越勤。
一开始还是半个月一次,后来几日一次,再后来一日一次。
加上秦王一去易城治水,温时宴就让自己带追云过去,还捏造了一个富商的名字,送了很多物资,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将人找个由头打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