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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子遥没了听她絮絮叨叨的兴致,实在忍不住出声道:“你是皇兄待选的妃子,与本王说这些不合适。”
“子遥哥哥,我,我不想进宫做妃子。
我以为我们青梅竹马,你会懂我的心思。”
南栀似乎是没料到胥子遥会如此冷漠,还想拉着旧时情意做最后的奋力一搏。
温时宴闻言放下茶杯,轻飘飘地瞥了南栀一眼,不紧不慢地问:“南栀姑娘很喜欢秦王?”
南栀似乎也没料到温时宴会如此直接,脸上闪过几丝尴尬,接着又换上女儿家特有的娇羞,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惹人怜爱。
只是对面的两人都没有怜爱的这份心思。
“可据我所知,秦王遇险后南栀姑娘心情貌似很不错。”
温时宴的话不轻不重,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此话一出,南栀脸色猛地一变。
指着温时宴道:“你是谁,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温时宴笑了笑,并未回答,反而有悠哉悠哉地添了一杯茶。
胥子遥想说他是自己认定的秦王妃,又想起刚刚温时宴的态度,于是道:“本王一切都听他的。”
南栀被这句话噎住了,这才注意到胥子遥微微有些松开的衣领下,白皙的脖颈上那斑斑点点的红痕。
“你们,真是不知廉耻。”
南栀有些气急败坏,开始口不择言。
这句话也彻底地惹恼了温时宴。
“你一个闺阁小姐懂得倒不少。
口口声声担心秦王殿下,却日日都有闲心逛首饰铺子。
不知南栀姑娘是在为谁美扫蛾眉,巧逞窈窕之姿?总该不会是为了几月后的选妃盛典吧?”
温时宴放下茶杯,毫不客气地挑开遮羞布,将一切都摆到台面上。
“子遥哥哥……”
南栀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胥子遥,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大错没有铸成之前,还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胥子遥心里有些生气,但南栀毕竟是个女子,他也不好说太重的话,就让人将南栀送了回去。
温时宴将人送到住院道:“早点休息。”
胥子遥看着转身离开的人问:“大晚上的,你不休息还要去哪里?”
“去客栈,守株待兔。”
见胥子遥要跟去,温时宴转过身将人拉到怀里哄道:“你刚受了伤就在王府好好睡觉,明早我过来陪你用早膳。”
冷府里冷轻舟将瓶子里鲜红色的酒酿,倒在几个白瓷杯子里,摆成一列。
阳光下杯中玛瑙似的液体散发着缕缕清香,细细一闻却有着淡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