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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璟肆仅一眼,便将视线移开,顺便高大的身躯也离得她远了些。
只是他挪开一寸,苏珞浅便跟过来一寸。
到最后,她抬眸看他,“陆璟肆,你做什么?”
这么小气,靠都不给靠吗。
刚才在床榻上,她要离得远些,他怎的不是现在这般态度。
陆璟肆不发一言,只下颌线紧绷着。
抓过她的手,直接落进水下。
苏珞浅,“!
!
!”
“你松开我!
流氓!”
她猛地挣扎,“哗啦啦”
的水声响起。
陆璟肆没想着在这水池里拿她怎么样,松了手,瞥她红彤彤的脸蛋。
沉声道,“还要靠过来吗。”
苏珞浅哪儿还敢继续和他同处一个水池,连忙从池子里出来。
但她浑身湿着,那中衣贴着曼妙袅娜的身形,什么也挡不住,反而衬得她媚骨天成,摄人心魄。
陆璟肆眸中暗光骤现。
苏珞浅赶紧拉过屏风上干净的衣衫将自己包裹住,尽力无视身后男人那强烈的视线,攥紧衣领出了浴室。
乞巧节苏又清的事涉及到典狱司的案子,苏珞浅自不可能从陆璟肆那儿听到什么。
不过苏良卓兴许是怕她太过担心,倒是派了家奴过来,将他们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事情都告诉了苏珞浅。
苏珞浅再一联想陆璟肆近日来几乎日夜颠倒的查案,便大致理清来龙去脉。
裕京一位负责秋闱乡试的考官,前几日突然身亡,而他生前曾去过东市的文人雅阁。
在那儿,苏又清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
苏又清是何人,陆璟肆稍一调查便能查得一清二楚。
案件紧急,于是在得知苏又清身份的当天夜里,他便率人去了苏府。
苏又清半夜被人吵醒,思绪还未理清时便被陆璟肆那迫人的威压吓得清醒。
仅是几句问话,便让他浑身抖如筛糠。
苏又清自从知道那考官无故身亡之后,便不敢去文人雅阁了,如此再被陆璟肆这么一吓,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着几天茶饭不思,书也看不进去。
苏良卓和崔安岚担心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影响到之后的秋闱考试。
……来传话的苏家家奴话说到这儿,苏珞浅勾唇轻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