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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浅的想象中,那胶带便是狗商晔的脖子,那切割器俨然就是她的断头台,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她一下一下斩得很痛快。
咔咔两下,陈浅又拉出一长段狗脖子,还没来得及下刀,便听见有人轻轻柔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陈浅。”
准备离开的江念乔过来跟她打声招呼。
陈浅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还没收敛起来,冷冷地问:“有事吗?”
江念乔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往后退了小半步,问:“陈浅,你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不高兴了,对不起,我以为商晔她跟你商量过了。”
她俩说话间,围着吧台工作的店员们全都竖起了耳朵,不约而同地交换着眼神:两人语气不和,应该有热闹可看!
“跟那件事没关系。”
陈浅语气没变,说出来的话不太有信服力。
江念乔自然不信,不禁有些着急:“陈浅,真的抱歉,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了。”
店员们也很急,她们发生了什么事啊?陈浅确实有一点赖江念乔,你好端端一白富美,搬家不会花钱找家政吗,干嘛把别人老婆当杂役使唤。
但更多的是在怪商晔,帮朋友搬家可以,帮前女友搬家也不是不行,但怎么能不告诉她一声呢。
三番两次都是在这样,明明有些事说出来她又不会怪她,但商晔偏偏要瞒着她偷偷做。
这些话陈浅不想和一个外人解释,只说:“我真不怪你,我是因为别的事和商晔吵架了。
我这里忙着,我们晚上再见。”
江念乔仿佛不给自己找个锅背良心便备受折磨,一听这话委屈得眼尾泛红:“你们是因为我吵架吗?商晔她没有错,这件事真的怪我,是我不该找她帮忙的。”
店员们听了个大概,纷纷猜测道,就是那种吧,就算和前女友清清白白,但被现女友误会了就解释不清咯,可怜的商老板啊,回家跪搓衣板吧。
不怪她们乱猜,只怪陈浅和江念乔此时的形象太脸谱化了。
一个看起来一脸暴躁不愿意听人解释,一个楚楚可怜被人误会百口莫辩。
陈浅耐心告罄,看江念乔泫然欲泣的样子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粗莽地放出豪言道:“真不是为你吵架,是她在床上太烦人了,这也能怪你吗?”
江念乔:“……”
纯情小白兔的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这样啊。”
店员们:是这样啊……是哪样烦人,能不能多讲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