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页)
&ldo;大概不行。
我得去问一问。
可以的话将会给我很大的乐趣。
&rdo;格兰特恢复了平静。
&ldo;好吧。
逮捕的事以后再说。
但是倒要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我以为我们做得很高明。
&rdo;&ldo;如果不是靠一位年轻警官‐‐瑞梅尔在多佛的优异表现,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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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定要见见瑞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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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发现那天晚上你和哈默曾经见过面,而且还担心海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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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
林姆尼克躲在我船舱的柜子里。
那半个小时过得十分刺激。
不过海关和港务局人员毕竟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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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将这句话的意思解释为他们敲掉了钱斯的碇泊桩,但是没胆子去撬他的舱板。
&ldo;那时候我就觉得,如果我能想起来你故意让我搞不清楚你抵达多佛的时间之前讲过的话,我就能找到一切的关键。
结果真的被我想起来了!你提到加列利亚惟一的希望是林姆尼克,而一旦林姆尼克的党准备就绪,他就会东山再起。
不过真正的障碍是在于找出你和哈默的关系。
正因为它太简单也太明显了,以至于我没能看得出来。
你们在你太太介绍彼此认识后,马上就十分投缘。
我必须说他在我眼前施放那些烟幕,演出那些可憎而低级的戏码,干得的确是漂亮极了。
我实在应该更深入地思考对你的认识……&rdo;
&ldo;什么认识?&rdo;
&ldo;你的离经叛道。
&rdo;两人都笑了。
&ldo;一旦摸索清楚这些困难之处,其余的就简单了。
政治保安处那边对于林姆尼克的失踪,申请护照被拒,和英国不准他人境这些情形统统都知道。
他们甚至知道他应该已经到了英国,只是无法证实而已。
所以你的快艇后来又靠岸了一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