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1页)
后来,瓦格纳搬到了巴黎一区,距离巴黎菜市场旁的一间小房子里,这栋小屋虽然窄小,名声却大,它是法国著名剧作家莫里哀出生地的地方。
当我找到这栋房舍,身临其境置身于莫里哀出生地的楼房之下,看到墙上镌刻有莫里哀曾在这里居住过的字样和他的浮雕的头像,不禁想到法国一代喜剧大师的人生苦难的历程和莫里哀悲惨的人生终演。
1673年2月17日晚上,巴黎的一家剧院正在上演一部喜剧作品《心病者》,担任主角的就是忍病参加演出的莫里哀。
上场前莫里哀的妻子劝他说:&ldo;你病得这样重,就不要登场了吧!
&rdo;莫里哀想身后的五十多个同僚兄弟还要生活,莫里哀忍着病痛登场。
剧场里座无虚席,人们看到他饰演的悬着羊头卖狗肉的江湖骗子没病装病的样子,莫里哀惟妙惟肖的表演赢得了人们热烈的掌声。
但人们怎会知道他是重病在身?演出结尾莫里哀大笑着倒在台上,就再没有起来,几个小时后溘然长逝。
古今中外,艺人清苦,历史总是这样相似。
无独有偶,中国清朝末年,被梁启超称为&ldo;四海一人&rdo;的中国
京剧泰斗谭鑫培也是为生活所迫和权势的欺压,托着病体演出抑郁而终的。
我们文中的主人公瓦格纳,他的性格中既没有西方的莫里哀的情操,不同东方的谭鑫培的境遇,瓦格纳有自己的一套处世方法。
当时,瓦格纳感觉在巴黎从事音乐的道路已经濒临绝境,在继续孤独的创作的同时,瓦格纳开始写一些
短篇小说和评论。
瓦格纳明白&ldo;咬名人&rdo;的妙处,他将音乐评论的矛头指向了同情和帮助的维耶贝尔和柏辽兹,也许瓦格纳急于要找出一条活路,所以他不管对方是不是曾经帮助过他,因为瓦格纳不希望自己被人怜悯,他需要的只是成功。
瓦格纳对梅耶贝尔和柏辽兹口诛笔伐,不惜一切的贬损对方,虽然以后瓦格纳在伦敦预见柏辽兹时,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热情的拥抱着他哭了。
&ldo;可是一转过身,他便把柏辽兹的作品批的体无完肤、一无是处(罗曼&iddot;罗兰语)。
&rdo;
瓦格纳一生笔耕不辍,他在贫困中整理出自己的一套艺术理论体系,贫困没有将他屈服,他先把从俄国里加逃债到巴黎遭遇危险时,水手们抛锚收帆,彼此间雄浑有力的呼喊和雄浑高亢的节奏运用在新作《漂泊的荷兰人》里。
到了晚年,瓦格纳将追求的社会主义和革命思想也抛在了脑后,提倡纯粹的民族主义、主张仇视异帮和反犹太的思想,&ldo;旗帜鲜明&rdo;的举起了&ldo;极端民族主义&rdo;的大旗。
希特勒就曾公开宣扬崇拜瓦格纳的民族思想,把瓦格纳视为自己精神的偶像。
马克思、恩格斯对瓦格纳的思想评价贬多于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