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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算相爱了吗。

好像算。

他们算确认关系了吗。

好像不大算。

因为姜络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和陈以南分手，绝不是整件破事的结束，相反，像极了某种糟糕的开始。

而他的预感，当天晚上就应验了。

是夜，收拾完行李，姜络便坐进路之洵书房的人体工学椅里休息。

往后靠去，熟悉的温度、凹陷、气味，就像被某人环在怀里。

而某人去猫咖接寒假寄养的四头猫了。

姜络往后靠得更深，百无聊赖刷起某音。

【同城-热点-头条】悬溺悬溺一响，纯爱登场姜络本来已经把这条视频滑过去了，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站台名，又滑了回来。

挑起眉头，“这不是县城动车站吗。”

出站口的标识、站台的广告、远方的山景都属于他那个小县城的动车站。

大概是见到熟悉的场景，姜络多看了几秒。

【这是我姜络，你要付出代价钥匙转动，大门推开。

姜络大步冲进陈以南的公寓，又后退半步，“我靠。”

扑鼻而来的是又酸又臭的啤酒味，他忍不住直接退出门外，发出一声：“啧”

公寓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得很紧，姜络探手往电灯开关上摸去，一按，居然没电。

八成是陈以南连电费都没交。

他的眼睛一时半会没法适应黑暗，喊了一声：“陈以南？”

没有回答。

但他能清楚听见，客厅里有一道不大明显，但规律而沉重的呼吸，像极了困在笼子里的猛兽。

陈以南确实在家。

姜络那时正在气头上，直接大步流星走到窗边，猛地拉开密封的窗帘。

窗外的城市灯光瞬间照进客厅，一道人影从沙发上缓慢坐起。

黑暗放大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陈以南看着姜络的方向，几分钟的缓冲后，他扬起一道勉强的笑：“姜络！

你回来了！

？”

他踉踉跄跄站起，带着一身酒味朝姜络抱去，“你心里至少有一点喜欢我，对不对？”

满身酒气。

陈以南显然还醉。

姜络眉头皱起，侧身避开了陈以南，“陈以南，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