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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孩子一天天长大,9月就要上学,这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他还不能生病,还不能有其他额外的支出,所以他还是非常非常缺钱。
唐郁躺在床上,在脑子里一遍遍计算着收入和支出,想着存款金额,想着怎么把他一个月一万四的薪水翻一倍。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梦里,他梦见一个黑漆漆的男人跟饿狼扑食似的一把将他按在身下,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他的嘴啃下来。
那饿狼边啃还边嫌弃,“怎么这么大个子,腰这么细,都不够啃两口的。”
唐郁吓醒了。
看着已经天亮的窗户,他长长吁了口气,无声咒骂了一句,都是那个流氓同性恋害的!
但今天完成任务就能有四万块,这可是他三个月的薪水,说什么都得忍下来。
凌景曜宿醉未醒,要不是响个不停的手机和门铃,他能睡到晚上再起。
怨气横生地爬起来,他看着门外衣着光鲜的男人,眯着眼睛靠了一句,“你他妈穿这样殉葬啊。”
“我的凌少爷,你不是答应了夏光今天去参加他的婚礼吗?这会儿还在睡。”
损友陆延铭推着他往里走,看到客厅里还放着个空酒瓶,打趣道,“不是吧凌少爷,人家今天结婚,您这儿还在祭奠自己的爱情呢。”
“别大早上放屁熏人。”
凌景曜抓了抓头发,脑子也清醒了。
今天是他前男友夏光的婚礼,他得去“祝贺”
。
毕竟是被自己上了四年,怎么也得好好送上一份大礼才行。
洗澡出来,凌景曜就想起昨晚在会所里找的“新欢”
了,叫什么来着?他翻着手机,看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唐郁。
嗯,是他了,一个缺钱又厌恶同性恋的傻逼直男。
他发了信息过去,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就见陆延铭跟大爷似的躺在他的沙发上。
陆延铭打量穿得跟新郎官似的少爷,好奇道:“怎么着,你这是去抢亲的?”
“抢你妹。”
凌景曜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早点,灌了一杯冰美式下肚。
“那不行,她现在才七岁,你太老了,而且你怎么能忍心那么可爱的孩子当同妻。”
陆延铭趴在沙发上,和他插科打诨。
凌景曜懒得理他,吃完就出门。
陆延铭立即跟上,“说真的,昨晚你一开始还说不去,后来夏光给你发消息你就同意了,你不会真对他余情未了吧?”
两个人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哥们,所以凌景曜和夏光交往的这四年地下恋情里,陆延铭是唯一的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