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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酒香,回味无穷。
是壶好酒。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边,黑暗笼罩着世界。
酒过三巡,他也醉了。
趴在桌子上,白发散落着。
脸颊有些红着,身边散落着许多酒壶。
白色的衣袍有些凌乱,他拉了拉衣领。
听着白讲故事,“他是丛林的孩子,是藤蔓荆棘之处诞生的。
那天,他遇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把他带回家,当做亲生孩子一般照顾,疼爱。
他与男人的另一个孩子是好兄弟,从小一起玩乐,一起练功。
那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后来,他对一个人有了好感,他离开了家和那个人在一起。
一把廉价的簪子,破旧的宝石便足以让他开心不已。
他天真的认为那是爱,是灵魂的相遇。
但真正爱你的人又怎么会让你伤心,误会。
他爱吃辣,那人却从不为他吃辣。
却可以为了另一个人吃掉一整盘辣椒。
他怕黑,但在暴雨倾盆,烛灯皆灭之时。
那人的怀中却抱着另一人。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爱与不爱。
但已经晚了,他,回不到从前了。”
堕姬亲切的问候了你全家花街上,不仅仅是房屋的倒塌就连许多无辜的人也被不明不白的砍了脑袋。
花厌拿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看热闹丢了一只手,这代价有点大啊。
他拿起手,按到手臂上,操控体内细胞再生。
手臂完好如初,身为一个能控制癌细胞的改造人来说,这些都是小意思。
没事,继续看。
这些小困难能难倒他?真的是。
而堕姬却在炭治郎说出那句,“为什么践踏生命?为什么夺走?”
眼前出现了恐怖的一幕,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红发男人,他耳朵上挂着和炭治郎相同的耳饰。
手中提着剑,压抑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来气。
“有什么开心?有什么有趣?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两种声音重叠在了一起,“为什么不明白?”
“为什么忘记了?”
这不是堕姬的记忆,是无惨细胞的记忆。
颤抖,恐惧。
火之神神乐?灼骨炎陽直接将堕姬的带子砍断,而被砍断的带子像是被灼烧一般疼痛,无法再生。
炭治郎继续使用火之神神乐,几次都触碰到了堕姬的脑袋,却无法砍断。
而他也已经到达了极限,生命的极限,他刚刚差点就跨越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