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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莺雪落落大方地回道:“爸,他刚上任总统,交接工作这些事忙得抽不开身,下次得空一定拉他来向您二位赔罪。”
肖老夫人从不多过问,只见了可爱小孩便欢喜,她这人慈眉善目,和睦待人,家中还供奉观音。
她拿出奶糖哄着邵玉堂来抱抱奶奶,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
肖必安却毫不客气,布满皱纹的脸上掩不住他的锐利和气焰:“别是觉得自己翅膀长硬了,能自己飞起来了就好。”
肖鹤雨歪坐在沙发上,一旁插话道:“爸,您看我这只金丝雀——现在可能看不太出来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鸟凶悍异常,翅膀也硬,但一拿铁笼罩住,随你怎么折腾也没用。”
笼子里这只“金丝雀”
通体毛色不像一般见的那样发黄发橙,确实是种金色,可惜一身卷曲稀少的毛,看起来不太健康。
它如肖鹤雨所言甚为凶猛,暴躁地在笼子里撞来撞去,本就稀疏的羽毛还在边冲撞边掉。
肖必安语气平直:“说你这么多次也不长记性,少拿这种登不得台面的东西来,不过你说的在理……何况邵挽青这人懦弱无能,我看了也有这么久了。”
丈夫被父亲评价“懦弱无能”
,肖莺雪却毫无反应,不觉得有什么。
她不喜动物,尤其是变种,只蹙眉离肖鹤雨远了些。
肖鹤雨何其敏锐,抬头对肖莺雪道:“小妹,这可不是核辐射产物,打药打的。”
肖莺雪一向温婉言语,这时稍变了脸,听他叫“小妹”
,更加不喜,道:“没区别,都让我看了犯恶心,拿远些吧。”
肖鹤雨便让阿姨拿开了,笑嘻嘻地向她赔罪。
肖必安有两儿一女,大儿子肖阙云和小女儿肖莺雪是肖老夫人所生,二儿子肖鹤雨是一个姓薛的女人生的,现已离世多年。
毕竟不同母,尽管肖老夫人菩萨心肠,将肖鹤雨视如己出,她的子女也多少跟肖鹤雨要疏远些。
肖搁和肖摇九点以后才到,肖阙云来得早些,肖必安和两儿子去了书房谈事情,特意叮嘱了肖搁来了直接去书房找他。
肖莺雪和肖老夫人在茶室泡茶,邵玉堂在客厅看动画片,肖摇去和长辈们打过招呼,谢绝一同切磋茶艺的邀请,自觉去和邵玉堂看动画片了。
邵玉堂小名叫糖糖,取字“堂”
,又因为爱吃糖。
他最喜欢黏着肖摇,总是说她身上有股甜甜的味道。
这种“特异功能”
糖糖从小就有,他说他能闻到每个人身上不同的味道。
不过也没什么人当真了。
肖摇却抱着他乐道:“糖糖,和姐姐说说,姐姐是什么味啊?”
邵玉堂搂着肖摇脖子:“像草莓蛋糕一样!”
“那得多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