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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县令坐下喝了口茶,缓了缓,才与今日到的两位员外郎互相介绍了一番,又解释道:“刚才途中遇凌侍郎婢子,替她解决了些麻烦事儿,这才耽搁了一会儿。”
“凌侍郎的婢子?”
刘祥的话勾起了杜凡的好奇心。
“杜员外有所不知,我蜀城有一女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只可惜命不好,如今孤苦伶仃一人,幸得凌侍郎抬爱,收了那小娘子做婢子,也算是佳话了。”
凌琛却丝毫不理会刘祥对袁芝瑶的夸赞,他不悦地向刘祥问道:“你对袁娘子做了什么?”
刘祥哈哈大笑,“凌侍郎不必紧张,你那娇婢毫发无损,刘某不过是见她被奸商欺,帮了点小忙。
举手之劳,凌侍郎无需挂怀。”
“袁娘子?今日见到的那貌美的房东娘子原来是凌侍郎的婢子?”
作者有话要说:杜凡心思活络了起来。
此前以为袁芝瑶是个普通人家女儿,若想纳为小妾倒是有些麻烦的流程。
若父母不在了,又只是个奴婢,不过主子一个物件,等凌琛玩腻了随手便给了。
想到这,杜凡觉得不虚此行。
余平湘见凌琛的怒火已经压不住了,忙岔开了话题,“杜员外,如今蜀城屋舍重建和桥梁修缮,就等着你和陈员外来主持大局了。”
杜凡一听,得意地摸了摸胡子,“这简单,找几个干体力活的,多给点银子就行。
陈员外,你说对不对?”
陈员外笑笑倒也未置可否。
凌琛冷哼一声,工部尚书宋安堂是个老狐狸,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肮脏的勾当,连带着下面的官员上梁不正下梁歪。
凌琛与宋安堂间的明争暗斗,自户部尚书顾浩然死后便开始了,凌琛怀疑顾尚书的死与宋安堂有关,只可惜还未找到他的把柄,只得静观其变。
此番议事不过官场客套,对赈灾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推进。
刘祥将各位安顿住下,又安排了接风宴。
这一次,凌琛并未拒绝,毕竟还有几十名官兵的伙食要有人解决。
接风宴设在东坊一处隐蔽的酒楼里,据说这里只为达官贵人服务。
酒楼内富丽堂皇、歌舞升平,刘祥安排的这一桌菜有的甚至没动过便进入了泔水桶。
酒楼外的西坊还在为温饱发愁。
凌琛和余平湘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敲骨吸髓。
杜员外倒是很受用,与刘祥不断地举杯饮酒,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