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第2页)
有时候,一个人的问题非常严重,似乎让你从中看不到任何潜在好处。
当读到这位女士的来信时,我就有这种感觉。
亲爱的琼妮:
我是一个22岁的三肢瘫痪的人。
事情出在1968年,母亲动手打我的头,把我打坏了。
我动了6次手术才活过来。
我在库克县医院住了一年,然后被送到芝加哥康复研究所住了一年半,然后去格兰特医院做了上肢和腿部手术。
我已往返于康复研究所8次,至今已动过22次手术,可还是老样子。
我整日窝在一把椅子里,没有亲人,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我读过你的书,想问问你怎样应对抑郁。
我对上帝没太大信心,觉得自己不可能克服这点。
请告诉我,你对我的事有什么感想。
我开始怀疑:&ldo;我真有可能变成大智大慧,弄懂上帝在这一切上的心意吗?&rdo;我的朋友史蒂夫给我讲了他表妹的经历,但也于事无补。
这位年轻女子以前住得离我家不远,最近才搬走。
她的经历是这样的:
妈妈年仅16岁的时候,当地一个比她大几岁的酒鬼说,她要是不跟他结婚,他就杀死她的父母,于是她从命了。
他像个疯子一样,一喝醉酒就把她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我们在田纳西州的一个农场长大,家境十分贫困,为了糊口,妈妈必须在田里辛苦劳动……我记得有一次,妈妈把几个孩子叫到一起,带我们跑到家后面的山坡上。
我以为爸爸之所以拿枪追赶我们,只是在跟我们玩牛仔和印第安人的游戏(我当时太小了)。
可当我看见妈妈脸上的恐惧时,才知道那不是闹着玩的。
那天深夜,我们趁爸爸醉倒睡着后悄悄溜回家,这才安全……有一次他喝醉后让我们全都靠墙站着,用上了膛的枪指着我们,说要一个一个地崩了我们,然后自杀。
要不是一位邻居碰巧来访,救了我们,我猜我们早就死了。
爸爸在我7岁的时候淹死了。
即使是妈妈再婚并带我们搬到北方以后,麻烦好像仍跟着我们。
在这儿,妈妈险些遭到枪击。
两年前她在商店工作的时候,三个劫匪把她绑起来,塞住嘴,关在女厕所里,还在她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威胁说如果她叫喊就杀死她……
她因患上雷诺氏病,在医院住了九个星期。
这种病让人的手指和脚趾变成暗黑色,疼痛难忍,就像冻疮在脱落。
她没睡过一个好觉,因为整宿都在疼‐疼得她甚至忍受不了床单碰到手指。
她的左脚长了坏疽,医生本以为要截肢,但还是尽力保住了她的脚……不过,她左手的三个指头没保住,从指根处就被截掉了。
我们全家一直信靠主,可有时真叫人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