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1页)
哈巴罗夫斯克在等待我们。
因此,我们对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没有作过多的考虑。
我们一开始就全力投入提高部队战备的工作。
开始时工作的范围囊括从贝加尔湖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即海参崴)整个地域的统一军区。
后来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分成为外贝加尔军队集群和滨海军队集群。
两个军队集群都编有若干兵团,以便必要时回击入侵之敌。
部队的战斗素养还是不错的。
因为有些部队不久以前还参加了粉碎中东铁路上奉系军阀冒险活动的战斗,而另一些部队则在与日本为邻的情况下也在不断提高自己的军人技能,时刻准备投入战斗。
日出之国的统治集团加紧把自己的傀儡满洲国变成进攻苏联的桥头堡。
在这种情况下,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必须时刻做好准备。
a&iddot;r&iddot;拉平(拉皮尼什)同我一起就任新职,他也是从斯摩棱斯克调来的。
在白俄罗斯军区时我们相处得很好,而且起初我们还有一段共同的经历,因为在国内战争时期他担任过第5集团军司令部的政委。
后来在一起共事又使我们更亲近了。
早先他曾在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工作过,在这以前他还在中国担任过军事顾问,现在能讲许多有教益的事情。
同他谈这些方面的情况受益匪浅。
阿尔贝特&iddot;亚诺维奇&iddot;拉平当了主管航空兵工作的远东特别集团军副司令员。
同航空兵干部见面给大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人民选出能随时完成任何重大任务的得力军事干部。
过了一段时间,又见到了太平洋舰队的一些干部。
太平洋舰队只在作战上隶属于哈巴罗夫斯克。
那时我还不能按自己的愿望去增加海军方面的知识,总的说来,当时我们对同海军搞严密协调的联合作战问题研究得不多。
我感到自己多少有点脱离了这一军种的味道。
我对此深感遗憾,生活也证明,产生这种心情是有道理的。
后来在1939‐1940年,我当列宁格勒军区司令员和总参谋长的时候,就同海军建立了比较密切的关系。
在战争初期,在1944年卡累利阿方面军同我们的北方舰队、拉多加湖区舰队和奥涅加湖区舰队协同作战的时候,尤其是1945年在远东第1方面军同太平洋舰队协同作战时,这种密切关系对我大有好处。
从这个意义上讲,1935‐1936年在远东工作对我来说的确是受益不浅的。
过了十年,我当了远东第一方面军司令员之后,运用了从前在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工作中获得的许多经验。
可见,仅仅熟悉战区这一点便多么值得!
但也不能认为,在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工作只是在十年以后才给我带来直接好处。
这种想法应该说是完全错误的。
任何军事首长换了工作单位进入新的环境,马上就会积累新的实践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