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2页）

&ldo;大卫，到底怎么回事?&rdo;奥利问道。

他已离开岗位，圆脸上佈满大颗汗珠。

&ldo;这是什么?&rdo;

我说：&ldo;我要知道才怪。

&rdo;奥利显然吓坏了。

他是个单身汉，一个人住在海兰湖畔的一栋精致小屋，喜欢在&ldo;欢喜山&rdo;的吧台前喝两杯。

他的左小指戴了个星形蓝宝石戒指。

去年二月，他中了乐透，便用一部分奖金买了那枚戒指。

我总觉得他好像有点怕女孩子。

&ldo;我不懂。

&rdo;他说。

&ldo;我也不懂。

比利，我要你下来。

我会握着你的手，只是现在我手很酸，没办法再抱你了，好吧?&rdo;

&ldo;妈咪。

&rdo;比利低语了一句。

&ldo;她没事。

&rdo;我说。

总得说点什么才行。

在锺氏餐厅附近开了家旧货店的老头走过去，身上是他经年穿着的一件旧大学运动衣。

他大声说：&ldo;那是污染云。

都是蓝佛和南巴黎的那些工厂。

化学品。

&rdo;说完他便挤向第四走道，经过放置各种药品和卫生纸的架子。

&ldo;我们离开这里吧，大卫。

&rdo;诺登没什么主见地说：&ldo;你说我们──&rdo;

顿时轰然一声巨响。

一声扭曲而怪异的&ldo;砰&rdo;，那似乎是从脚下传来的，好像整栋建筑物突然向下掉了三呎。

好几个人惊叫出声。

玻璃瓶发出互相碰撞的悦耳声音，随即掉出架子，落到瓷砖地面撞了个粉碎。

一大块三角形玻璃自店面的大玻璃窗上脱落，我看见玻璃窗的木框已弯曲变形，有些地方已经碎裂。

火警铃猝然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