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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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依法是该这样。

那么这表示需要第二个医生签发证明－－不过这也不难办。

这么一来我们再回到根本的一点，柯娜。

蓝斯贵尼特所说的话。

你在场而且你也听到她所说的话。

她说：&lso;可是他是被谋杀的，不是吗？&rso;&rdo;

&ldo;不错。

&rdo;

&ldo;而重要的是－－你相信她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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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犹豫了一下，然后说：

&ldo;不错，我相信。

&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为什么？&rdo;安惠所先生复述了一遍，有点不解。

&ldo;不错，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在内心里你早已对理查的死感到怀疑？&rdo;

律师摇摇头。

&rdo;不，不，一点也没有。

&rdo;

&ldo;那么是因为她－－柯娜。

你跟她很熟吗？&rdo;

&ldo;我有－－噢－－二十多年没见过她了。

&rdo;

&ldo;如果你在街上碰到她，你能认出她吗？&rdo;

安惠所先生想了想。

&ldo;我可能认不出她。

我以前见过的她是瘦瘦的小女孩，现在她已经变成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

不过我想跟她面对面说话时还是认得出来是她。

她的发型还是一样，前额留着一绺刘海，她习惯像只害羞的动物一样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瞄你，而且她很喜欢插嘴，头一倾，突然说出很令人讨厌的话来。

她有怪僻，你知道，而怪僻总是人人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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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事实上，她还是你几年前所认识的柯娜。

而且她还是说出令人讨厌的话！

那些话，令人讨厌的话，她过去所说的－－是不是通常都－－是事实？&rdo;

&ldo;那正是柯娜一向都叫人难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