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页)
,也许有人知道答案,反正他不知道。
“如果你跟那个废墟清理员一样幸运,说不定看得到。”
楚恪说。
威尔微笑起来:“我向来幸运。”
那就未必了。
楚恪想。
他要是幸运,怎么会爱上自己?楚恪不搞工作关系,不搞男人,更不搞赛博格。
如果真像威尔所说,爱是一种降临,那么威尔身上这次降临可谓是不幸之至,精准地降临在了三个雷区的重叠之处。
不期然的,楚恪又记起威尔那句“有幸与您重逢。
我觉得我相当幸运”
。
在他看来,威尔与其说是幸运,更像是单纯的乐观。
幸好海参崴只是一座小城。
二人一回到废墟警戒线外,便上车径直往回开,总算是成功地赶在宵禁之前回到了旅馆。
他们走进大堂时,雪已经积过了旅馆门前的台阶。
“海参崴冬天总是这么冷吗?”
威尔说。
他不再像赛博格移植手术前那么怕冷,但机体频繁的结冰警告还是尽职尽责地告知了外界的温度变化。
“总是这么冷。”
旅馆前台的女孩儿回答道,“海水都会结冰,整个港口都冻得像雪一样白。”
她朝威尔和楚恪莞尔一笑:“回来得这么快?”
“得赶上宵禁。”
楚恪说。
那女孩儿同情地点了点头,收回视线接着去玩她的增强现实游戏。
“我的防冻液已经结冰了。”
威尔一边上楼一边说,“您还好吗?”
“还好。”
楚恪说。
他推开房门,将暖气调到最高:“现在你的防冻液解冻了吗?最好快点儿,这套设备沉得要命。”
“我到之前你们谈了什么?”
在终于摘掉那一套呼吸设备之后,楚恪一边大口呼吸着未经过滤的空气,一边问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