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页)
&ldo;我可不知道他有什么金盒。
不过红印戒……&rdo;范妮脸色难看起来,&ldo;普林尼以前戴过很长时间。
但他说……他把戒指送给他最爱的人了,才换戴了黑印戒。
&rdo;
&ldo;最爱的人?!
可他那个时候已经和您结婚了!
连我都出生了!
&rdo;
&ldo;我和他是政治联姻,赫弥亚。
&rdo;范妮有些忧伤,&ldo;我可管不住他的心。
&rdo;
&ldo;可您爱他不是吗?&rdo;赫伦神情复杂。
范妮的眉头颤动两下,消极地沉默下去。
赫伦继续问道:&ldo;那……他最爱的人是谁?&rdo;
&ldo;是他的堂姐,这是普林尼亲口告诉我的。
&rdo;范妮说,&ldo;可她在我认识普林尼之前就死了。
我也很奇怪,他是怎么把印戒送给一个死人的。
&rdo;
&ldo;堂姐?那她也姓波利奥了?&rdo;
&ldo;是的。
她还没结婚就死了,葬在波利奥的家坟里。
&rdo;
&ldo;她叫什么名字?&rdo;
&ldo;克奥佩拉。
&rdo;
一切仍是疑点重重。
赫伦不得不猜想,红戒在克奥佩拉的坟墓里。
普林尼是波利奥的家主,他有权利掘开祖坟。
可外姓的布鲁图斯又是怎样得到红戒的呢?难道父亲最爱的不是克奥佩拉?难道他把红戒送给他相好的寡妇?倘若如此,为什么布鲁图斯现在不来讨要家产、要等到半年后呢?
范妮身体孱弱,她经历激动和伤感,很快就面色泛青了。
弗利缇娜用薄荷水为她擦脸和手,扶着她慢慢走回屋里。
这时,辘辘车轮停在门前,有几个奴隶从马车里搬出几只巨大的鸟笼。
他们将鸟笼拎到中庭,堆垛得十分整齐。
稚嫩的鸣叫宛如沸腾开水的热雾,迅速充盈整个庭院。
&ldo;主人,您订的仔鸽到了。
&rdo;奴隶恭顺地说,&ldo;这些都是刚出生的幼崽。
&rdo;
赫伦当然记得这些鸽子。
当年为了圈养信鸽,他可没少费心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