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页)
我们俩一路上没人再说话,他习惯性高冷,我是习惯性疲惫。
到了山下,周含章把我丢在路边,自己开车走了,我很想问问,多送我一段路能死吗?但我不敢问,我怂,不敢招惹脾气阴晴不定的周老师。
这位神仙的心堪比海底的针,你就摸吧,你这辈子都别想摸到,不仅摸不到那根针,还会不小心被各种小鱼小虾把手咬个稀巴烂。
很委屈。
我顶着寒风和大雪,骑着我的电动自行车回了家,当天晚上我难得写了一篇日记。
那个日记本我已经用了五年了还没写完。
我在上面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驯服周含章!
确认了,驯服周含章的难度堪比征服全世界,怕是复仇者联盟来了都搞不定他,他们都不行,我能行?我看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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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我深知一句话: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所以我不去了。
好吧我承认,是因为娇弱的我生病了!
谁能想到我时隔十来年的一场发烧不是因为激烈的性生活,而是因为被周含章无情抛弃在大雪天生生给冻病了。
发烧真的难受,整个人处于半死状态,我跟组长请了假,柔弱地问:“组长,我这个算工伤吗?”
组长跟周含章一样无情:“不算,工资扣半,绩效没有。”
这合理吗?我是病假哎!
不过因为我不打算去医院,所以确实提供不了病假证明,只能忍着。
至于为什么不去医院?试用期还没开始交五险一金,去医院要自费,我没钱啊。
就是抠门。
我买了退烧药,抱着暖水袋,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窝在出租屋里,想想都委屈。
男人也是可以哭的,我爸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缩在被窝里的时候想哭,然后一想到周含章,我就更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