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1页)
“那个登报纸广告的青年,有没有找到你?”
“什么,啊,那一位,我不关心。”
“佩霞说他找到她店里去要地址。”
我说我累了。
目光四处游走,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暗厅里的人,他应该长得怎么样?低沉有魅力的声音,应该配合端正的面孔。
“你在想什么?”
傅于琛狐疑地问。
他握住我的手紧了一紧。
“从前与你在一起,你从无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看着他,温和地笑,“从前我还未满二十一岁。”
客人陆续散去,临走前,我回到那个小宴会厅去,开亮灯,厅内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打道回府。
倘若真要找出那个人,或者也可以学童马可,在报上登一段广告,不顾一切寻找……那真的需要若干勇气,我比较爱自己,不肯做这等没有把握的事。
第八章过了这一个生日,真正红起来,推掉的生意比接下来的多,即使接下来的工作,己排至第二年年中。
定洋都依马佩霞的意思,叫他们折美金送上来,马小姐是我的经理人。
郭加略已摸熟我每一个毛孔,拍起照来,事半功倍。
我问他:“还能做多久?”
“十年。”
“要命。”
马上泄气,瘫痪在地上。
“喂,敬业乐业。”
“我想结婚。”
他大笑,“你可以,你有钱。”
“你们一听见结婚两字就笑得昏过去,为什么?”
“要不要试一试?聪明人不必以身试法。”
“你可结过婚?”
“承钰,你太不关心四周围的情况,我认识你时,早已结婚。”
我怔怔的,“他们没说起。”
“我这段婚烟维持得不容易,”
加略洋洋得意,“职业是同漂亮女人混,妻子却能谅解,从不盯梢。”
“可是你仍然不看好婚姻。”
“独身人士往往可以在事业上去得更远更高。”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