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1页)
“今日我效仿古人,来与你负荆请罪。
“不求你原谅,只求你知道,我一定会把欠你的都还给你,也再不会找你麻烦,谁若对你有意见,就是对我有意见!
若有违誓言,我司徒器必当场暴毙!”
司徒器不仅不会骂人,其实也不会说太过文绉绉的话,哪怕是发誓的时候。
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
他错了,便愿意用一切来补偿。
说真的,被人一遍遍地无故骂狐狸精,祁和生过气吗?
当然啊,他是个男人,从没有想过要依靠勾引谁来让自己的人生过得更容易。
他不是那样的人,也绝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只是,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气过也就只能算了。
直至这一日,曾经郁结于胸的东西,才总算是彻底散发了出来。
他俯身,与司徒器平视。
这个他一直以为还是少年的人,眉宇间的青涩还没有完全褪去,雏鹰的桀骜已经续上。
大丈夫生于世,从不应该惧怕犯错,不知错、不改错才最为可怕。
他真的,长大了。
“我不会说我没有事,也不会假惺惺地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它一直存在,因为你的那些话真的伤过我。”
在很早以前。
当然对于现在的祁和来说,他倒是巴不得司徒器能把他气出个好歹,不过……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但你今天很诚恳的来道歉了,所以,我原谅你了。”
第20章花式作死第二十式:
司徒器惊天动地的所作所为,还没有传入宫中时,司徒老将军正在被人笑着恭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您已经有了那样优秀的大郎,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小郎君也是一个能扛得住事儿的人,怎么能不叫人羡慕。”
“哪里哪里,你要说我们家大郎,那我勉强还能觍着老脸认一下,如果说的是阿荀……”
司徒老将军直至这一刻,谈起小儿子的时候,脸上都还是带着笑的,一个典型的家长式自谦。
但就在他准备开口说司徒器这回也出乎了他的意料时,司徒器的那震撼一跪以一个极其戏剧性的方式,传到了宴会上每一个人耳中。
有一位嗓音本就洪亮的夫人,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被吓到了,骤然拔高了声音道:“你说什么?司徒少将军抬着棺材,去公子和家门口负荆请罪了?他不知道公子和又生病了吗?简直是胡闹!”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