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1页)
&ldo;我想没有。
&rdo;
&ldo;那您胡扯什么头发?难道您以前的情人把她的辫子送给您了?您想用它把阿帕奇人捆起来?&rdo;
&ldo;不是,我有一个男人的头发。
&rdo;
他看着我大摇其头,怀疑我是不是疯了。
&ldo;亲爱的先生,您的脑子里真的是不正常了!
您的伤一定是留下了后遗症。
那头发可能是在您脑子里,而不是在您兜儿里。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能借助一根辫子从刑柱上下来。
&rdo;
&ldo;哼,是啊,这是个&lso;青角&rso;的主意,我们得走着瞧,看它顶不顶用。
说到从刑柱上下来‐‐至少可以肯定,我是不会一直吊在上面的。
&rdo;
&ldo;当然!
什么时候您被烧死了,也就不再吊在那儿了。
&rdo;
&ldo;呸!
不等他们对我们用刑,我就下来了。
&rdo;
&ldo;是吗?您凭什么这么想?&rdo;
&ldo;我得游泳。
&rdo;
&ldo;游泳?&rdo;他惊奇了,再次看着我,就像精神病医生看他的病人那样。
&ldo;是的,游泳。
我总不能在这柱子上游吧,所以肯定会把我放下来。
&rdo;
&ldo;注意!
是谁跟您说您得游泳的?&rdo;
&ldo;温内图。
&rdo;
&ldo;什么时候游?&rdo;
&ldo;今天‐‐现在。
&rdo;
&ldo;好运气!
如果是温内图说的,那当然就像云彩后面又露出阳光来了‐‐出太阳啦,您得为您的性命拼一拼。
&rdo;
&ldo;我想也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