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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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春一愣:&ldo;她是个女的,住过来不方便,我们还没有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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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伯英知他矫情:&ldo;你媳妇不是女的,还是个男的不成,没成家你就把家成了,东厢房给你们当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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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春还想修正指令,徐亦觉从二门出来,酒饱睡足,志得意满,大声叫嚷。
&ldo;事都弄完了?麻利,麻利!
我刚打了个瞌睡,你们把人埋了,把啥都收拾好了。
老武,不好意思,来给你帮忙的,啥都没弄。
吃了一肚子,喝了一绷子,睡了一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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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伯英笑了:&ldo;你这顺便话说得很好,这就走呀,我还没给你泡茶呢?&rdo;
徐亦觉不觉得奚落,反倒反身朝回走:&ldo;走,泡茶,喝了酒,口渴。
尝尝你的好茶,我可听说了,你家有你爷存的普洱。
越陈越香,几十年,生茶都变熟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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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西厢房,武伯英操持泡茶,徐亦觉盘腿坐在罗汉床上饮用,几盅茶下肚,说了些咸淡话,讲了点琐碎事。
徐亦觉酒还没全醒,右手捏着&ldo;七&rdo;字佐话,劝他要看开,死人的事每天都有,只是迟早问题。
武伯英知他先拿闲话垫场,一定有重要话讲,就应和着等他。
徐亦觉终于说到了实质:&ldo;抗战时期,讲的是国共合作,要还像以前那么对付共产党,就要犯众怒挨臭骂。
宣侠父失踪就是这样,为啥都这么怕你,就怕你把这膏药贴在面门上,尿脬打人,不疼臊气大。
现在对付共产党,就是光盯不抓,光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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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听你这意思,等着和我说话,就是要怪我了?&rdo;
徐亦觉被搅乱了话路:&ldo;没有怪你,我哪敢怪你。
只是想给你表明,我们不可能干这事。
你现在找出了洪老五,有可能弄这事。
这号儿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怕人骂。
为个烧饼都能要人命,管你是谁。
只要有自行车,就敢下手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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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伯英突然意识到,刘天章、徐亦觉不约而同说起洪老五,还硬向图财害命上靠,想把事情简单化。
看似信任般的透露,却选错了日子,时间上犯了冲突。
他们趁丧事一来,就觉得不仅友谊这么简单。
超出了常理的好,就埋有特别的坏。
虽看似毫无关联,但能感觉到联系,在用各自的方法,要引偏调查方向。
如果分头也不如此明显,恰恰同时,似乎得了同一人指令,只是因为积怨没有提前沟通。
如果之前,武伯英立刻就会想到蒋鼎文,但现在却隐隐感觉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哪方力量呢,到底有怎样的关系呢,到底他们只是刺探还是参与了呢?处处是答案,也就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