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第1页）

&ldo;你没有瞒住我们，妈妈。

我们全都像住在监狱里，只有在我们去上学时例外。

&rdo;

&ldo;监狱‐‐是的。

你还记得爱娃可以进学校以后，我工作了一段时间吗?&rdo;

&ldo;不记得了。

&rdo;

罗莎耸耸肩。

&ldo;那并没过多久。

我们需要钱，而即使那时我的身段仍很好，完全可以做一家证券租赁公司的簿记员，但这使雷蒙感到屈辱，我从未征求他的意见，你知道我开始工作的头一天晚上，他打得我那么狠，一只眼睛全肿了。

我不顾一切地去上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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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又呈现无望的色彩。

&ldo;两周内，雷蒙便相信我在同老板睡觉，他开始上班时给我打电话，不事先通知而突然来访。

那些来势汹汹的毒打像是要摧毁我的体形。

见我仍不离开，雷蒙有一天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弄坏我桌上所有的文件，指责我与我的老板乔&iddot;梅楠德茨&ldo;乱搞&rdo;。

我的办公桌周围没有墙，只有一些隔板，每个人都听到了他的叫嚷。

&rdo;罗莎望着她跟前的草地。

&ldo;第二天，乔‐‐一个有两个孩子的不错的男人‐‐解释说把我留在这儿已使他的家庭产生了分裂，他对我爱莫能助：他见到了雷蒙，知道正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有公司要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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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瑞摸摸她的眼睛，&ldo;没有别的人来帮助你吗?&rdo;

&ldo;你的意思是警察?&rdo;罗莎勉强笑了笑，而后往公园长凳上靠了靠，那姿式像是在怀旧，但眼睛没有。

&ldo;我被解雇了的几天夜里，等你睡去后，雷蒙便将房屋翻了个遍。

你知道他在找什么吗，特里萨?我的避孕药片。

为了不给他生儿子，我一直在服用这些药片。

&ldo;当他找不到时，他便开始打我‐‐胸上，手上和心窝里。

卧室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脸，我能感到的只是疼痛，他嘴里的威士忌酒味和他愤怒的声音，他咆哮着说我不说出药在哪儿他便不住手。

然后他把我的双手缚在身后，到它们快要断时才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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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把我的脸压在床垫上，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lso;好吧&rso;，我总算喊出来，&lso;我告诉你真相，先放开我。

&rso;&rdo;

&ldo;他放开了我，我等到头脑清醒了些，才摸索着将灯打开。

&ldo;我躺在床上，雷蒙则半光身子跪在床上俯视着我。

我盯着他，尽可能清晰地说，&lso;你不是一个配有儿子的男人，雷蒙。

你只是一个只会打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