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1页)
《黑戈壁》十二(6)
有了这样的&ldo;体温&rdo;,我还担忧什么呢?
《黑戈壁》十三(1)
3月9日,上午8点30分,t296列车正点到达酒泉车站。
吕总来接站。
仍住在&ldo;晋城门&rdo;附近的&ldo;八一宾馆&rdo;,居然还是2003年的406室。
这是巧合。
晚上,一个人在鼓楼附近散步到半夜。
第二天,一早6点30,启程经玉门镇、桥湾,前往肃北马鬃山镇。
李总亲自送我到马鬃山,吕总将陪同我在马鬃山考察。
7点50,在玉门镇吃早饭时,向2003年的考察团团员小殷(殷国旭)借了一个卷尺。
进入黑戈壁之后路过黑马鬃山、黄马鬃山,视野中是望不断的丘陵,总的地势是在抬升之中。
许多山峰戴着雪冠。
这条路我是第一次走,2003年我们走的是自额济纳出发,从东向西穿越黑戈壁的荒漠之路,那条路几乎与1927年哈士纶的路线重合。
但这次是行进在国道上。
中午11点,到达马鬃山镇。
李总没有吃中饭,略事休息就返回酒泉。
吕总安排我们住在当年住的&ldo;马鬃山宾馆&rdo;。
街头,还是那一家三只的北山羊迎候我们。
大风横扫,不见行人。
我们到&ldo;国门小学&rdo;拍了照片,并作了初步采访。
与旧学校并肩的是一栋刚刚落成的新校舍,建筑有民族特色,而且相当气派,但还没有启用。
学校有40多学生,17个老师,从学前班到六年级,都有。
孩子们一个个健康可爱,可与新建的三层楼校舍相比,学生是太少了。
又见到副镇长娜仁娜。
我们谈了这次的计划:在镇上采访;前往北方边界(北大门)寻访谢别斯廷泉水(或是1990年《中国地图》上标明的&ldo;那然色布斯台音布拉格&rdo;);再次到马鬃山的碉堡山看看。
来马鬃山镇采访如同游子还乡,使人感到亲切适意。
而且什么都明明白白,简简单单,痛痛快快。
我总觉得这些年来我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我的耐心已经全耗费在了不该耗费的地方。
在酒泉,在马鬃山,我感到自己又站在起跑线上,只等发令枪响。
从2003年到了碉堡山起,耐心又逐渐回到我身上,因为我随时会有发现。
下午与晚上,与镇上几个活跃的青年欢新、巴依尔、达布、西力得克等结识。
这是此行的主要收获之一。
他们给我的感觉是自尊又不自信。
他们是新一代的牧民,与父辈全然不同,在他们这一代人身上发生的转变,将载入史册。
我已经不怀疑该不该来、会不会有收获了。